力,我怕自己支撑不下去,还特意辅修了心理,这些你通通都不知道。”
斯微平静地回忆着,想到了圣诞夜里的火灾,眼中染上笑意,悲喜莫辨。
“突发火灾被困那晚,也是那个你看不起甚至厌恶的人,是他救了放弃求生的我,你能给我什么,或者你又为我做过什么?”
“你说他伤害过我,可是重逢后的这几个月,他为我做的早已超越了一切,也只有他,愿意把一颗滚.烫的真心捧到我眼前,给足了我勇气。”
听完这话时,沈淑宜身几乎僵硬,尤其是她再清晰不过地看到斯微眼底的坚定时,心仿佛四分五裂开来。
她曾以为能挽回的亲情,原来破碎的如此不堪。
车子驶入小区所在的主干道。
斯微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行人,说:“我现在很快乐,因为有他在,我愿意期待那个完整的未来。”
来前沈淑宜准备好的话,此刻没有一句能说得出口,她垮下.身子靠在后座。
机身振动,一条来自宋居安的信息:出地铁站了吗,我在下楼了。
斯微对着屏幕,露出个浅浅的笑容。
没有回复,按了锁屏。
沉默,一直持续到车子在路边停下。
待车子停稳,斯微拉开车门下车,没想到沈淑宜也跟下来,同她一样的方向望去。
她问:“你们同.居了?”语调没有太大起伏。
夜风逼人,斯微抱紧双臂,没有回答,视线落于正前方走在小区水泥道上的男人。
一盏盏路灯延伸至门口,他挺拔如松的身姿越来越近,影子拉长映在地面。
“我们打个赌。”斯微目不转睛的开口。
“什么?”
“他一会儿过来,一定会先把褂子脱下给我穿,再牵起我的手,带我走。”
沈淑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两句话的功夫,宋居安迎面走来,站定时看到斯微缩起来的小身板,脸色倏地一沉。
“穿风衣就戴条围巾,冻生病有你难受的。”嘴上虽硬,事实上已经做出行动。
大衣上有股浓烈的男性气息,还夹着烟草味,披在身上像被他被在怀里。
斯微冲他仰起脸,模样格外乖巧:“好,找时间你陪我去买。”
宋居安专注地锁着她的眼睛,“行。”
说罢,牵起她的手,再对着沈淑宜微一颔首,带斯微走进小区。
走到半路,宋居安目视前方问:“刚才那么乖,是要拿我和人怄气?”
斯微转眸盯着男人的侧脸,天色太黑,暖黄色的路灯照亮了他的轮廓,勾勒出明晰的棱角。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拉她停在路边,垂眸盯着身旁的人儿。
斯微仰头,认真道:“男女朋友间不就该保持这种亲密吗?”
才听了一句,宋居安的脑子“轰”的炸开,黑眸明亮,血液恍惚倒流充斥进大脑,真切感受到什么叫头脑发热。
“还是说你喜欢低调,不喜欢我这样,那…”
斯微还在诚挚地说着,下一瞬手便被收紧,脚下顺从地跟随男人又快又稳的步伐,转眼间进了林荫小道。
光秃秃的枝丫在寒风中晃动,住宅楼内的灯光映照在树荫深处,夜空洒下皎洁的月光,这一刻时光漫长,心跳如鼓。
斯微的身体被抵在坚硬的树皮上,脑后有男人的手掌做支撑,同时又压着她往前送。
宋居安俯着身,单手扣住她的腰,亲上她柔.软的唇。
小姑娘也懂得配合,脚后跟贴着树根,挺直了身板,乖顺地闭着眼承受。
气息的交换,他的亲吻越发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