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他觉得自己就又活了过来,面上也露出由衷的笑容“玲珑。”
为了维持自己的君子形象,楚旬坐在了桌边的椅子上,玲珑只穿着薄薄的寝衣,虽然一寸肌肤也没有露出来,可灯火下却勾勒出了窈窕的身段,她轻轻一笑“夫君回来了,生意上的事儿处理的如何了?可还有麻烦,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楚旬听着都觉得欣慰和感动,便道“这些都是小事,无需你操心的,倒是你,这几日我不在,可有照顾好自己?”
两人有来有往,倒真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听得床底下的太子爷酸倒了牙,恶心不恶心,还都是小事,都是小事你亲自出马干什么,担心她照顾不好自己,你倒是去照顾一个妓子出身的外室了。这里太子爷觉得楚旬比他父皇还要虚伪,他父皇好色那是光明正大的,喜新厌旧也从来不找理由,可没像这楚旬,明明做了恶心事,骗婚不说,外头的女人孩子都有了,他还能一脸深情地哄骗一无所知的无辜妻子。
等一下……
说起来,玲珑能跟楚旬互飙演技,可见她也不是个简单角色。想到这里太子都有点想哭,那又怎么样,他这个太子爷不也是被吃的死死的,区区一个楚旬,还真跟玲珑说得那样,根本用不着太子爷出马,这样的战五渣,她一个能打十个还不费力。
楚旬取出自己准备好的礼物,“这是我在外头瞧见的,觉得一定很适合你。”
玲珑看了下桌上的锦盒,笑着接过,打开一看,里头是一根缀满了宝石的钗子,瞧着挺好看的,而且绝对不便宜,心想这楚旬做戏倒是知道做全套,自己“出门做生意”,回来便为妻子带个礼物,不仅能成功打消妻子心里的疑虑,还能让她感动,从而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真是厉害啊。
她笑纳了,不要白不要。
楚旬有点眼巴巴的,因为他在等玲珑开口邀请她住下来,可是那怎么可能!本来玲珑对于睡不睡是无所谓的,有需求的话楚旬也不是不可以,但楚旬既然自己为了当君子说要等她心甘情愿,那她怎么好不成全他?怎么好先开口留他?当然是要他等到地老天荒啊!
太子爷在床底下待的不耐烦了。尤其是在他听到楚旬假模假样实则却在暗示玲珑留他的时候,他气得又捶了一下床板,这一声还挺大的,楚旬顿时警觉“什么声音?!”
玲珑面色不变,处之泰然“应是老鼠,白日里屋子进了老鼠,叫婢女们捉了许久也没捉到,不知道又在哪儿闹腾呢,等到明日再叫人来捉。”
楚旬信了,实在是玲珑给他的印象太好,完全想不到她这样的女子也会说谎。而且家里的确是有老鼠,他的书房曾经也进去过一只,费了好一番力气才捉到。“那好,那明日我来帮你。”
“好啊。”
两人约定好了,楚旬再三赖着,见玲珑仍然没有留自己的意思,只得起身离开。他们现在没有圆房,楚老太太是不知道的,因此楚旬还在院子里住着,只是住在玲珑隔壁的房间,再加上知道他们夫妻俩分开睡的也就水仙等几个心腹,所以也不怕被楚老太太知道。
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楚旬一走,太子爷就利索地从床底爬了出来,恶狠狠地瞪着玲珑“老鼠?捉不到?”
玲珑淡定地回复“现在捉到了。”
这哪还有不懂的,是说他跟老鼠样呢,太子就很想揍她,最后只能亲她,却被玲珑果断拒绝“你好脏,离我远点。”
太子爷长到二十岁,头一回有人嫌弃他脏,她怎么不想想他是怎么脏的?还不是她逼着他钻床底?!“你这个女子,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是什么,多少钱一斤?有没有点心好吃?”
望着那双无辜潋滟的美眸,太子顿时丧气,说不出话“孤走了,孤回去洗个澡换个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