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最后到关隘的侧后方跟山上的人马汇合。”
说到这里,他稍稍的停顿了一下,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赶紧接着说道“只是、只是如此一来,咱们的原定计划可就真的恐怕要受到一定影响了。”
听到这里,其中的一个统领严四虎,也是面带忧色的说道“不错,祁爷,如此一来,咱们肯定会多耽误一些时间。毕竟,咱们的兄弟们这只凭着两条腿,就只是这一上一下恐怕就要多花费相当的时间。”
另一位统领候七道“不错,如此一来,咱们快速通过绕到关隘背后,进行相应警戒的计划,恐怕还真的要往后延迟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稍稍的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说道“对了,祁爷,末将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只是不知道当不当讲。”
祁渊道“这有什么,咱们都是自家兄弟,你有什么想法但说无妨嘛。”
候七道“是这样的,既然现在的情况的确如此,而且咱们的战马又是的确无法轻易上山通过,那么咱们莫不如大队人马快速从这两边的山道穿插过去。至于这两侧山上的相应搜索,那便由少数的兵马去执行。”
祁渊道“这个、这个方案,我刚才倒也是的确想到过,但是如此一来,我担心山上的相应搜索任务会不会有什么大的差错呢。”
候七道“这个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姑且不说人家当地的刘县令早就已经有了相应的准确情况,就是咱们自己的多路斥候不是也没有什么意外发现吗。”
祁渊道“这倒也是实情。”
候七道“另外,
最为重要的是,咱们这一次的首要任务那是什么,那是突袭到界牌关的背后,达到有效狙击汉昌渡口一带楚军对界牌关的紧急救援。”
祁渊道“不错,侯老弟所言极是,要知道咱们今日这一仗真正最为关键的一点,那便是所谓的‘兵贵神速’。毕竟人家界牌关号称楚地的北大门,是中原通往楚地最为重要的关隘。如此一来,无论是人家界牌关的城防城墙还是人家界牌关的驻兵,那可都是绝对的不容小觑。”
候七道“正是因为如此,咱们才必须要在最快的时间内,把他们界牌关给真正的孤立起来,结结实实的卡住他们跟汉昌渡口一带驻军的联系。”
严四虎道“话虽如此,但是这关隘两侧的重要性,也是绝对的不能有任何的掉以轻心吧。要知道,这两侧的山地那可是界牌关的重要屏障,咱们还是必须要慎重才好。”
祁渊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两手准备,同时兼顾吧。”
严四虎道“祁爷的意思是,咱们左右的两翼人马,再各自分出两部人马。一部分直接强行闪电通过,以最快的速度直插关隘的背后,在原定的指定位置进行相应的狙击布防;一部分弃马上山,对两侧的山地进行相应的突击搜索,并对山上所有的驻防工事进行就地处理,准备跟后面的界牌关形成双犄角之势。”
祁渊道“不错,正是如此,而且这恰恰也正是咱们宋王爷的军令。这样,你们二人现在就各自挑选出一名统兵的将官,由他们各带一旗人马执行上山搜索驻防的命令。然后剩下的大队人马,由咱们三人亲自带领,从两侧的山边小道直插关隘的背后。”
听他这么一说,严四虎和候七异口同声的应答道“那好吧,既然如此,属下听令便是。”
就这样,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严四虎和候七两人便把各自手下的三千人马,按照既定计划进行了相应的安排。
由一名掌旗官带队,带领一旗绝大部分的兵士,径直的弃马上山,只留下极少数的士兵在山下看守战马。
而剩下的所有人马,则全部快马疾驰,从两侧狭小的山道突击而过,直接奔往界牌关背后的预定防御位置。
但是谁曾想,祁渊的这几路分兵行动的人马,在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