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陛下太威猛,一次又一次,奴婢实在吃不消,累晕了过去,就、就昏睡到了天亮。”曾婉侍的脸色红艳压倒桃花,头低垂着不敢抬起来。这些话要说出来实在需要厚着脸皮才行,她知羞耻,却迫于无奈。
皇帝目光一闪,看到床榻上几滴已然干涸的嫣红,夜里的种种情状一下都涌了上来。
昨夜里这初经人事的小女子的确一遍遍求饶来着,只是她越是求饶自己就越是不想放过她。
男人不都是如此么。
一旁的曾婉侍还在哭着,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点哑,不吵人,且还很让人怜惜。
长长的头发披散开,如一匹上好的绸缎遮掩着身躯,光泽柔软,带着淡淡芳香。
曾婉侍被皇帝一把按倒,吓得立即禁声。
梨花带雨的娇颜带着任君采撷的无措和清纯,皇帝缓缓压下,低声道:“你的确该罚,朕要亲自掌刑,今天你休想下床去了。”
“陛下,你不怪我?”曾婉侍一下就痴了,双眼还蒙着泪,柔婉地哀求道:“奴婢新承恩宠,荏弱不堪,求皇上怜护。”
“朕当然会疼你,似你这般尤物不进宫里来,实在是暴殄天物了。”皇上说着已然大动起来,曾婉侍在下发出呖呖莺声,上书房中一时春光无限。
曲清早晨起来开了门,向院子里望了望,空气湿漉漉的,带着秋凉。
正殿的门紧闭,皇上俨然还没起来。
倚着门站了许久,小徒弟捧过来一杯热茶,小声说道:“师父,时候不早了,怎么还不见曾姑娘来开门呢?”
“着什么急?”曲清道:“左右皇上今日也不上朝。”
“那您老也别在门口站着了。”小徒弟抱了抱肩说道:“进去把早饭吃了,我和小六子在门口看着。”
“看紧点儿门开了就赶紧说,咱们好过去伺候着。”曲清道。
只是小太监的腿都站得酸了,上书房的门依旧没开。
“这……”小太监不知如何是好:“不然咱们悄悄地过去听一听里面有没有动静。”
“再等等,也许是圣上昨夜里睡得晚,如今睡得正熟,过去搅扰了圣驾不是闹着玩的。”曲清道。
小太监于是想起昨夜里被砍头的宫女,恰好一阵冷风吹过,他不由得使劲儿缩了缩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