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宜宁平安回来,端敏郡主和韦兰琪都喜极而泣。
虽然只是两三天,可对担惊受怕的人来说当真是度日如年。
“宜宁你没受苦吧?”韦兰琪上前拉住卫宜宁的胳膊左看右看“她们有没有动手打你?”
“当然没有,”卫宜宁轻松一笑“只是把我关起来而已。”
“那也够吓人的,”端敏郡主心有余悸道“你不知道,这些天我们时时打探消息,可就是没动静,越是没有动静就越是吓人。”
“可能圣上也在等吧。”卫宜宁说道“看谁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宜宁,那你被关着的时候都做什么了?”韦兰琪好奇的问道。
“我也在等啊。”卫宜宁笑了一下说“等有人按捺不住对我下手。”
“是啊,还真让你等着了。”端敏郡主有些幸灾乐祸的说“就知道徐知惜是块爆碳。”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咱们真的不好和她们撕破脸,”韦兰琪点头道“毕竟这里面涉及到皇后娘娘和徐贵妃两方,更关联着太子。咱们忍不下这口气是小,乱了大局可就糟了。”
韦兰琪的出身不凡,虽然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可见识是有的,绝不像后来暴发起来的徐家小姐,只知道为了一己之利好勇斗狠。
“那也怪不得旁人,怪就怪她徐知惜太蠢了。之前她搞的捧杀那一套,想要让我吃味,也真难为她了。她也不想想,我怎么会吃宜宁的醋呢?”端敏郡主不屑道。
“是呢!徐知惜太蠢了,不知道郡主早就受了邵侍卫之托,答应了要多照应宜宁的!”韦兰琪摇头晃脑地笑道“长嫂比母啊!”
“就你胡说!”端敏郡主耳朵都红了,作势要去捂韦兰琪的嘴。
其实是卫宜宁被带走之后,端敏郡主忧心如焚,又一时想不到个好办法,便忍不住向韦兰琪哭诉,说她答应过邵楠要好好照顾卫宜宁的,如今卫宜宁遇到这样的事,她不知道该怎么向邵楠交代。
卫宜宁一见这情形,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笑着拦在她们俩中间,向端敏郡主央告“郡主饶了五姐姐吧,她就是这么爱开玩笑。”
“哼,要不是看在宜宁的面子上,我可不会善罢甘休,保准把你那张小嘴给拧肿了。”端敏郡主犹不忘撂狠话吓唬韦兰琪。
韦兰琪狐狸一样猾,哪里会把这个当真呢,嘻嘻一笑就过去了。
几个人正闹着,皇后娘娘到了。
卫宜宁等人连忙整肃了神情,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迎接皇后。
皇后是专门来看卫宜宁的,特意免了她的礼,将她拉到身边,由衷说道“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若不是你那么镇定聪慧,抽丝剥茧把自己的嫌疑洗去,我纵使有一百张嘴也难辨自己与之无关。你不知道,当时我真是捏了两把汗,可你竟然丝毫也不慌乱,实在是太难得了。”
“皇后娘娘,那浆洗房的宫女真的不是受人指使的吗?”韦兰琪发问道“她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吧。”
“什么样的人没有呢?自古不是有荆轲豫让那样的刺客吗?”皇后叹息一声说道“难保不会有那么一个半个的女刺客。”
卫宜宁心里却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不能说出来。在这件事情上,虽然她自己脱离了嫌疑,看似事情也有了结局,但卫宜宁觉得这里头还埋藏着什么,没有被人发现。
就比如那个浆洗房的宫女,她既然如此痛恨曾婉侍,为什么要用那么迂回的方法?与其那样还不如真的做刺客,似乎更直截了当一些。
当然如果她怕死的话,也会搞些阴谋诡计,而不是自己直接出面,可是那个宫女当时表现的大义凛然,分明是不怕死的样子。这样的人使用暗藏麝香的法子来害曾婉侍,其实并不合理。
这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