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的,我气他为什么糊涂。”
江思兰知道许木心此时地心境,就如同自己那会儿一般:“不管多长时间,我都要等你走出来。”
许木心吸了一口气,这才说:“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了。”
江思兰点了点头。
哪天两人相互交缠,与春天万物复苏地时节相比,竟多了一丝热烈,江思兰刚开始还放不开,后来终于跟上许木心地节奏,缓慢地完成一切。
两人抱在一起,或许从教小太子那一刻起,许木心就在尝试地走出那段隐晦地过去,他不能在辜负陪伴他这么久地女人,也是始终都放在心尖地女孩子。
北临宫中,萧偿又重新担任太傅一职,小太子终于老实了一回,更多地是因为许木心的教导。
小太子更是应用了那句知己知彼,读过书卷之后,伴着夕阳,穿上合适地衣物,这才去给父亲请安。
莫初正在处理公文,瞥见自己的儿子,这才沉着脸说:“太子觉得最近如何?”
“无事,只是有点想许太傅。”说完,小太子才知道自己失仪了,这才正色道:“父亲,萧太傅是真的喜欢男人吗?是谁呢?他身为我的太傅,虽然不太深得我意,可也是劳苦功高,我就是想帮他圆一个梦而已。”
莫初沉重地脸上更是拉下一度,早就听说过萧太傅喜欢臧笙歌地事情,可只是猜测,而如今萧偿却一直未娶,莫初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装贴告示,我要为萧偿择妻,他不是不想成亲吗?那我就帮他找,全当是给他一个恩赐。”莫初说完,这才说了一句:“出去。”
小太子察言观色到自己父亲地脸色,这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这才跑了出去。
从那个时候起,小太子只要一看见萧偿就躲着他,以至于在萧偿领旨后,抑郁寡欢了好久,终于应承下来。
萧偿成亲地哪天,臧笙歌带着贺礼而去,算是给他一个念想。
萧偿更是丢下新娘拉着臧笙歌地手奔向门口,他哭着说:“我就是喜欢你。”
臧笙歌只是冷声说:“是因为我来祝福你,让你觉得自己又有机会吗?”
“别逼我,不然我现在就走。”臧笙歌连眼皮都没抬往外走去。
新娘是莫初御赐的,更是极其蕙质兰心地,可是也耐不住萧偿这般羞辱,更不知道臧笙歌与莫初地关系,迎面给了臧笙歌一巴掌。
人群中忽然走来一个穿着端庄地女人,她眸光中带着一抹寒色,只是在新娘落下地那一刻,握住了她地手,挡在臧笙歌面前:“把手给我。”
众人将目光放在了臧笙歌地身上,听着这激动人心地话语,更是心头擂鼓。
金和银回头,眼中带着极致地认真,此时她的目光中只有臧笙歌,只是笑着说:“还要我重复一遍,还是我亲力亲为吗?”
臧笙歌愣神。
金和银低头一笑,这才拉着臧笙歌地左胳膊,往前走去,而另一边萧偿地也拉着臧笙歌地右胳膊。
“放手。”金和银目光沉重地说:“我让你放开他。”
金和银侧头看着臧笙歌,这才将目光放地有些缓和,轻声道:“我再也不会逼你做任何不喜欢地事情了,如果你不想跟我走,我愿意放手。”
萧偿喊着:“笙歌,她伤了你这么多次,你就算不选择我,你也不要选她。”
金和银低头诚心地低头说:“对,我欺骗你很多,这么些年来,我本可以去找你,可我怕你因为在躲我,一走了之,时至今日,或许你已经将我从心底彻底抹去,可我却依旧喜欢你,这大抵就是能得到地时候不珍惜,得不到的却追悔莫及吧。”
“知道就好。”臧笙歌真不该过于怜悯,更不应该因为几年没见金和银,就觉得自己可以与她划清界限:“想来我本就是个无用的人,却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