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辞,但如今我却不敢说出来,我怕说出来以后你便不再是以前的你。
铃儿爷爷内心满是纠结,而铃儿却如找到了避风的港湾,抱着铃儿爷爷哭喊。
避世?心已染了尘,避世只是自欺欺人。铃儿爷爷此时真的痛恨易枫,痛恨自己。若当时他没救易枫,若当时易枫没打扰到他们爷孙,今日之事就不会发生。
听着铃儿的哽咽声,铃儿爷爷不由瞪了林浩文一眼。
林浩文此时却没有再与之对视的勇气,一直拉拢着头,不吭一声。
铃儿爷爷再次一叹,自知林浩文已经穷计,也只能诱导铃儿了,至于结果听天由命吧。
“铃儿,你还记得以前爷爷治疗的那次蛇毒吗?”
铃儿依旧还在哽咽,铃儿爷爷却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当时爷爷见那人的伤口,就用烫火的小刀挖掉了伤口边的肉。我记得当时可还吓到了铃儿。”
“那人本已经奄奄一息,但爷爷挖掉了他的烂肉,清洗了他的伤口,而那人后来不是又活蹦乱跳了吗?”
铃儿爷爷在讲一件曾经的小事。他讲得很简单,也很浅显,真正的内容要铃儿自己去发掘。毕竟这件事套在战争上却有些牵强,铃儿爷爷只希望铃儿能看到其中一面,那样铃儿还是曾经的铃儿。
铃儿爷爷一直都想着避世就是因为这套说辞的不确定性,因为他也不能肯定铃儿想到的是哪一面,他不敢赌,所以避世。
一旁的林浩文听了这个故事却是眼前一亮,虽说有着不确定性,但故事很大程度上却是偏向了他们所想要的方向。
至此,林浩文也才敢再看向铃儿。只是刚刚那哭泣的小姑娘却已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