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闻言拂须大笑,压抑着心里的苦。
夜幕降临,铃儿爷爷言道要去帮助林浩文,便让铃儿在车内等候。而林浩文也留下了十个布衣启军守护铃儿。
“小子,你说今天的我还是昨天的我吗?”路上,铃儿爷爷莫名其妙的问了林浩文一句。
全心赶路的林浩文一时被铃儿爷爷问蒙了,带着几分敷衍道:“自然是。”
“那你说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有什么想同?”
林浩文听了铃儿爷爷胡扯后头都大了,他们是去杀人不是探讨学术,这今天的我、昨天的我是什么东西。带着几分担忧,林浩文小心问道:“老爷子,您没病吧?”
原本以为说出这句会招来铃儿爷爷得到谩骂,不想铃儿爷爷却道:“老夫倒是希望老夫病了,那种病入膏肓没有几天活头的病,这样老夫也就不用去想结果如何了。”
铃儿爷爷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林浩文一时有些担忧今晚的成败。
“小子,如果今天的我不是昨天的我,那变得是什么?”
又来!林浩文真正的头大了,索性当做没有听见。
铃儿爷爷也不恼,他只是想找个听话的人,而不是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林浩文回不回答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变了心还是变了人。人还是那个人、心还是那颗心,可感觉却真真切切的变了。苦恼啦!老头子悔不当初!”
林浩文已经彻底无视了旁边神神叨叨的铃儿爷爷,只当是有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
在饱受铃儿爷爷的摧残之下,当林浩文遥见送粮队伍的火光却觉得那分外的可爱。
“老爷子。”
铃儿爷爷没有停止他那神神叨叨的话语。
“老爷子!”
“嗯?”此时铃儿爷爷才回过神来,见不远处的亮光,“到了?”
“到了。”林浩文有事相求,也只得忍耐脾气,“请问老爷子有何计策?”
“自然是用毒。”
“毒?”林浩文眼前一亮,“好计!”
但随后林浩文又是苦恼,“可是如今我们上哪寻毒药。”
“小子,可听说过医毒不分家?”铃儿爷爷带着几分自傲,“我不禁医绝,论毒世上也没几人能出我左右。”
林浩文大喜,“如此就有劳老爷子了。”
铃儿爷爷点点头,又道:“毒不是问题,但如何下毒也是讲究。这可有水源?”
林浩文一听,望向了身边的探子。那探子摇摇头,
“没有。”
“没有水源、到这夜定也吃过饭,没有内应。”铃儿爷爷头脑急速运转,想着下毒的可能。
毒药自然最好由口入肚,自内而外若无解药便让人无计可施。其次才是作用于表皮的,若中毒之人有壮士断腕之魄力,这毒反而落了下层。
铃儿爷爷出手,自然是一招制敌,让得敌人毫无反弹之力,所以那作用于表皮的毒药他却是不做过多考虑。
铃儿爷爷伸出了手,轻轻地挥了下。
“有风,运气不错。”
“小子,我们去那上风口。”
如今的林浩文宛如铃儿爷爷的跟班,自然不会多说什么,便紧紧的跟在其后。
千人摸索着道路,从林间行走绕过了休息的靖军和送粮队伍。
绕了大圈,千人来到了上风口。
“你们先捂好口鼻。”
此刻众人以铃儿爷爷马首是瞻,自然是言听计从。
铃儿爷爷也扯了断袖子捂住了自个口鼻,才从怀中掏出了药瓶。
“不是这个。”
再掏。
“也不是这个。”
“这个作用太小。”
“这个太好,舍不得。”
……
望着不断掏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