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邪打了个嗝,才缓缓道:“已经妥当。”
说完,看了叶清川一眼,又道:“你还是早点睡,明日启王又得早早传唤你了。”
满身酒气,熏得叶清川难受。得了消息后,他便转身离开。
君邪于后笑骂道:“这般势利!”
说完便摇摇晃晃的去寻他的房间。
入屋,鞋都未脱便直接扑上床,嘴里还囔囔道:“那书桌躺着太硬,还是床睡得舒服。”
次日,果不出君邪所料,易枫早早便派人来传唤两人。
叶清川看着身边萎靡不振的君邪,笑道:“莫不是昨晚喝大,头昏?”
君邪听到叶清川的调侃,故作镇定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叶清川紧咬不放,“举杯消愁愁更愁。”
“姓叶的,你不要太过分!”
“姓君的,你又能如何?”
……
于前方传唤他两的人只觉他们的对话似曾相识,仔细一想才记起昨日两人近乎也是这般对话。
念及此,他不由一叹,若以后天天传唤他们,耳根子便是不得安宁了。
忍受了一路的调侃对骂,到了启宫,传唤的人终松了口气。
对两人行礼道:“叶右相,君公子,王上在书房等你们,还请快快进去。”
入书房,两人依旧摆着一副臭脸。
这一幕让易枫只觉似曾相识,心道:“莫不是他两又是吵了一路过来的?”
虽知他两所属门派可谓“世仇”,但这般不给掌权者面子,易枫多少还是有点不喜,甚至还想过两人是否是故意。
不过,既然连杀他们都忍下来了,也不多这一点。
易枫心底安慰,可也不会给他两好脸色,直接是将方略甩给叶清川。
叶清川见易枫直接甩来一物,便知他是真的恼了,也不敢做得太过,讪笑两声后便捡起了方略。
大致扫了一遍,叶清川的脸变得有些难看,可也仅仅只是难看而已,倒没有易枫、穆菀青他们那般恐惧。
看完,他恭敬的将方略放回到了易枫面前。
易枫望向君邪,道:“说说。”
君邪先是行了一礼,才说道:“方略上已经写得详尽,不知启王还想听什么?”
“全部!”
君邪点头道:“那我就一五一十的条条细说。”
“正如我之前所言,如今夏国、虞国有图启国之打算,并已陈兵沐国,此危急
存亡之时。所谓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启国与靖国颇有渊源,启国可让地给夏虞两国,挑起靖国的不满而分化三帝。”
“当然,就如此还远远不够,打铁还需自身硬,根本的问题所在还是启国是否强大。”
叶清川在旁帮腔道:“君公子分析在理,可启国底蕴可不上帝国、皇国。而且,你方略所写的似乎太……”
“太血腥?”君邪笑道:“我说过非常时期当行非常手段,启国底子本就薄,所以只能采用这等方式来汇聚民心。”
“民心?”
尽管君邪在方略上写了这词,但易枫还是对这词颇感兴趣。
君邪点点头,伸出一个巴掌,道:“如今的各国本质就如同这个巴掌,面积广但心却是散的。”
后又将掌握拳,接着道:“但若是心齐,那所具实力便不可小觑。”
“若论底蕴,启国比不上任何一皇国、帝国。所以启国想要强大便要另辟蹊径,走各国所没走的路。”
“将分散的心聚齐,让启国领土上所生活的人都拥护启国。到时即便有人入侵,全民皆兵下又何来的无兵可用?”
易枫明白君邪的意思,他所担忧的是君邪所写方法太过血腥,若是暴露怕是适得其反。
君邪看出了易枫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