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当没听见他这话,还慢悠悠的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这一举动可苦了君邪,他原本还期待着叶清川能接话上套,可人家偏偏就不上套。
觉得尴尬又颇感不满意的君邪轻手轻脚地走到叶清川身边,问:“你就不好奇我为何为自己感到悲哀?”
叶清川冷笑道:“不好奇。”说完淡然的小品一口。
君邪却不肯放弃,是谈条件道:“你问我:‘为何为自己感到悲哀?’我就把刚刚那局棋再摆给你,如何?”
君邪刚刚收棋时可是瞧见叶清川那惋惜的表情,自然是想到用这诱惑。果然,叶清川沉默几息便问:“为何?”
君邪大喜,道:“因为我是我所认识的人中最聪明的那个,我可不感到悲哀吗?”
叶清川放下茶杯,起身道了句:“告辞!”便转身离开,竟连那棋局都不愿再看。
君邪不满道:“怎这般态度?难道不是吗?”就欲回床睡觉之时,又道:“糟了,忘问叶小府主他说的事是否为真了。”
当即又忙追叶清川而去。
可就他还未跑几步,叶清川又折回,瞟了他一眼后,阴阳怪气道:“麒麟子,王上寻我们,走吧。”
君邪知他还在为刚刚的事生气,可自己又有事问他,只得讪笑两声,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
于路上,君邪忍不住问:“你说的有关公主的事是真的吗?”
“你说呢?”叶清川道:“最聪明的麒麟子。”
见叶清川不想再说,君邪也不好再问,心底想着只得寻下一次机会再问。
两人便这般默不作声的赶往启宫,不久后便再见到了易枫。
再见易枫,两人都不由有些吃惊。此时的易枫无精打采,面色萎黄,与曾经的意气风发可是大相径庭,判若鸿沟。
叶清川不由问:“王上这是怎么了?”
“无事。”易枫并不想说,仅两字就将叶清川打发,又随手抛给两人关于阴山县及其周边的军报以及地图,道:“怎办?”
这事是易枫交于两人解决的,如今看来
却是等不到靖国有所动作,启国可能就亡了。果然易枫再将问题丢给了两人。
靖国确实是计划里的关键一环,不管是叶清川的计划还是君邪计划,它都必不可少。毕竟启国再强也强不过两大帝国的联军,也唯有借靖国之手才能对付两帝联军,所以靖国可说是重中之重。
但如今靖国还未动手,可说是让启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若到靖国动手之时,启国已亡,那一切便也晚了。呵,自己国家的命还要靠他国来救,这就是弱小的代价。
叶清川沉思片刻,建议道:“王上,我们派人绕后装作靖军如何?”
君邪反驳道:“不可,靖军若有动作,定是伪装成启军。”
叶清川道:“那此计便不行。我们直接以启军身份绕去合围,两帝联军定会反击,若打不过便露了馅。”
君邪沉思后道:“启王,可否派一支全有先天组成的军队装作马贼去两帝占领的靖西捣乱?”
君邪说出此计心底还是有所忐忑,毕竟之前在靖中将假扮的马贼灭杀,也只仅仅只是博得镖门宗派和民众的好感罢了,并没有实质的效果,如今君邪想故技重施,只怕易枫不允。
可出乎君邪意料的是易枫并没有驳回而是问:“然后?”即后续如何。
君邪想了想道:“这批假冒的马贼我们不必理会,便以战养战即可。但这批马贼所做的要更为过分,对象要上到两帝联军下到镖门宗派乃至民众,启王可允?”
当时君邪献计,穆菀青看后便说其心可诛,原为君邪用了杀鸡取卵之计。即让启军假扮马贼杀害镖门宗派以及普通民众,而后又适时散布谣言引起恐慌,再由启军出面灭杀,这样名与利便都得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