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答道:“可以这么说。”
此言一出,靖国群臣不禁笑得更是欢悦。
待笑罢,彭嘉远道:“若叶使者前来就是为这事,还请低调几分,做一副摇尾乞求状,兴许靖国还能暂不动手。但倘若如此姿态,不过是逼靖国早早收回启国罢了。”
叶清川问:“何种姿态?”
“自抬身价!目中无人!”
叶清川笑道:“我所想的一切皆于靖国立场出发,你若觉得靖国都不足以抬我身价,那便不足,于我而言不关痛痒。”
此言出,奉天殿上再无人发笑,却有人不服,质问叶清川:“你所做是为启国之事,怎能与我靖国扯上关系。”
叶清川冷笑道:“你们也知是我启国之事?那你们为何披着启军的甲衣出现在我启国的土地上?莫不是靖国也属于启国?”
那人无言以对,只得斥责:“你!你强词夺理!”
叶清川据理力争,“那敢问那是披着启军甲衣的靖军,还是披着启军甲衣的启军?”
奉天殿上顷刻间剑拔弩张,好笑的是叶清川一人独占鳌头,而周围几人哑口无言。
适时,严奕出来打圆场,道:“不管是启军还是靖军,他所做的都是赶走夏虞两军,自家人的事自然是关起门来自家人说,于外,分不得彼此。”
叶清川也适时道:“大将军大才,自家人的事分不得彼此,所以我为靖国出谋划策也是情理之中。”
严奕仅是出来缓解气氛,没想到叶清川居然打蛇上棍套了他的话,不禁也有几分生气,便问:“那请问叶使臣为靖国出了什么谋化了什么策?”
叶清川道:“策,我已经说过;而谋,便是将靖西交还于启国。”
“策虽说不错,但五皇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肉,姑且算个中上。”严奕没有轻易放过他,继续追问:“可这谋却是何意?对靖国有何好处?”
叶清川先是对穆远行礼,又对严奕行礼,才道:“靖国起先让靖军穿启军的甲衣便是不想暴露自身,原因也就是不想让夏虞两国看出靖国暗助启国而破坏了三帝间的关系。事实上,如今夏虞两军撤军,即是看出了靖国的计策,又是对计策的妥协,因为他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出现在靖西的是靖军而不是
启军。可若靖西,乃至整个启国都落到靖国手中,那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
坐于龙椅上的穆远忽然放声大笑,“好!好个叶清川!一人就抵得上我满朝大臣,实在不愧叶府之名。”
叶清川道:“谢过靖帝赞美,外臣不过是立足靖国考虑。”
穆远听后,不禁笑得更欢,“你也不谦虚一声便受了这赞美,倒非常人。”
穆远的连连赞叹让奉天殿上的众臣脸上无关,可却也无可奈何,毕竟无一人可说过叶清川,此局算是叶清川完胜。
而坐于龙椅上的穆远笑后,却道:“如此人才,落于启国,我寝食难安。”
穆远终于再露出他隐藏于暗处的阴狠,质问道:“叶清川,你是回靖国,还是不回?”
仅问回不回,便是再不会让叶清川有回启国的可能。谁能想到穆远居然于奉天殿上如此冠冕堂皇的说出。
奉天殿也因此再一次陷入沉静,立于一旁的叶清辉暗中已经做好准备,誓死保护叶清川。而就此时,他忽然想起叶清川曾对他说的,“若有一天你对穆远的帝位或生命产生了威胁,他将毫不犹豫将你杀掉;而易枫则不同,若你还有利用价值,他便暂时不会动你。”
可以说叶清川将两人看得很是透彻,事实上也正如此,易枫有无数次想杀他与君邪的想法,可如今他们还活得好好的;而穆远则就这般毫无掩盖的做出威胁,比起昨日煮茶的友善,今日在见识叶清川本事后的果断更像一个奸雄。
但叶清川偏偏就不怕穆远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