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于他们而言只需关心一日三餐、吃穿住行即可,还是那句,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可君邪却不甘心止于此,他不愿他的计划就此夭折。
一定要弄清楚原因,一定要完成复仇,不然,此生有愧。
可该找谁?易枫不会说,靖帝穆远更不会说,想来想去也只可能是他的师叔穆青。可穆青来无影去无踪,他又去哪寻找。
想来想去,君邪决心赌一把。他丢下银子,独自跑到空旷无人的城外,大喊道:“出来!我知道你一定存在,你出来!”
四周寂静无声,并未见任何人。
君邪掏出袖中的匕首置在自己喉边,“他一定是叫你保护我,你若再不出来,我便自裁在你面前。”
还是寂静无声。
手微动,匕首已见血,却再没割下。有人拉住了君邪的手。
是一个套着大黑袍的人,看不见面容,看不明身材,甚至分不出是男是女,可君邪确信他就是“他们”的一员。
“带我去见穆青。”
对方没回答,可抓着君邪的力度又大了几分。
“你不带我去,我便自裁,我不信你次次能出现的及时。想来穆青也不愿见我死。”
君邪不断蛊惑,那黑袍手渐渐松开。他就这般直挺挺的站在君邪面前,几息后才转身带路。
君邪一喜,忙跟上他。
就这般,走了近两日后,君邪终于是看见了穆青。
“你连影都能发现,我还是小觑你了。”
穆青见君邪出现在面前,不惊讶,语气却也有丝波动。
君邪看向身边的黑袍,道:“原来他叫影,倒是人如其名。”
穆青笑,“看来我是高估你了,原来你没和她说过话。”
“他既带路,说不说也就无所谓了。”
穆青点头,又问,“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是来探究原因的。”
“差不多。”穆青不置可否。
君邪问,“为何让我昏睡数日,为何插手夏国与羽国的事,为何不让我继续?”
“很多问题。”穆青总结道:“但归根结底是一个问题。”
君邪静静等着穆青的后话,穆青也没让君邪等太久,可他说的却不再是此事。
“君邪,你说你和易枫,谁更像是那人的孩子?”
穆青口中的那人就是君邪的师父,易枫的父亲,这点君邪是知道的,可君邪不明白为何问这么一句,“我是孤儿,师叔知道的。”
“可他待你却像亲儿子。”
君邪道:“也不算,更多像是在培养启王的丞相。”
“对!”穆青道:“我一时想不明白你和易枫我究竟该帮谁,该伤害谁才能报仇,所以我救了易枫,教育易枫,就是为防止你在他心中比重太重。”
“而如今,看着他为易枫留的种种后手,想来你也更像是他留给易枫的后手,所以,我愿意帮你,而不是帮易枫。”
君邪犹豫,终还是问道:“师叔要报何仇?”
穆青道:“你知道的,但你也知道的不多。”
“因为师叔婶?”
穆青默然,怀着宠溺与爱护的心回忆,于脸上,露出笑容。即使不知道他心底想什么,也可从那表情中看出,那是幸福。
“她很美!世间所有美好的词不足以形容她之万一;她很善良,善良得善恶不分,令人头疼。可这就是她,体现着真正的美和善,懵懵懂懂看着世间,又与世间格格不入。”
“我曾笑话她是如何活着长大的,她说以诚待人,人就以诚待你。我笑她迂腐,若不是遇见我只怕被大灰狼吃得骨头都不剩。她却说我就是最大的那只狼。”
说到这,穆青苦笑,“她说的不错,我如今不就是最大的那只灰狼?我很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