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国出兵解羽国之围,夏国之计就受到阻碍,夏帝就暂时不可能与穆青合作,所以可说这次皆出自私情。故而,穆远才问严奕有何想法。
严奕道:“帝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帝上,是呀,我是帝上,所以不能为了心底的那点想法就乱了阵脚给夏国可乘之机。毕竟,我心底想的始终是为了超越他。”
“帝上这般想,自然最好。”
……
“靖帝心底会怎么想?”
叶清川给君邪倒乐杯酒,说起了匆匆而去的穆远。
君邪摇晃酒杯,说,“我不知道,因为我不是他。”
“君邪。”
“怎么?”
叶清川道:“你变了,你变得不再似以前那般爱思考。”
君邪笑,“你不是说最看不惯我一副看穿人的自以为是样吗?”
一旁的影忽然看向叶清川,她也说过类似的话,当时君邪说早已有人说过,原来这人就是叶清川。
叶清川见影望向自己,微微点头,又对君邪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君邪小酌一口,问,“哪方面?”
“你先找了个云舒,如今又找了个和云舒一般某样的影,我可不佩服你吗?”
君邪被话呛着,连连咳嗽,就当他准备回敬叶清川时,已经有人出手,出手的人是影,她仅有一根筷子就打的叶清川首尾难顾,酒杯也随之掉落在地。
叶清川捂着发红的关节,讪笑道:“玩笑,玩笑。”
“活该。”一旁的君邪落井下石。
叶清川听了这话,又作死问道:“她和云舒什么关系?”
“你不会自己问?”
叶清川果真听了君邪的话,问道:“姑娘,你和沐国公主什么关系?”
影淡淡回道,“姊妹。”
“哦。”
一旁的君邪忽然跳起来道:“我问了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告诉我,今儿怎么别人一问你就说了!”
影淡淡回道:“你管。”
君邪哑然,叶清川笑道:“路漫漫其修远兮。”
或是有了此事,三人说的也随意许多,君邪与叶清川天南地北的说,影仅坐在一旁听,却也没再拂君邪面子。
夜后,三人仅再说了两句便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正是中秋佳节。
这酒楼的老板也是有意思,为居于酒楼的外地人送上月饼,言出门在外,佳节也求个圆。
君邪道这老板有人情味,叶清川却说着老板会做生意。
却不管是哪种,这月饼他们收下了。
芙蓉馅的月饼,君邪不喜欢吃,可想到是中秋佳节,还是吃了一块。而余下的皆被叶清川吃完,他喜欢芙蓉馅的月饼。
夜,中秋的月亮升起。三人走出了酒楼,听说靖都河那边热闹,便一起同行观赏。
叶清川想起了往昔他在靖国的时光,感叹道:“这般热闹不知道还能再见几年。”
君邪却不以为意,道:“即使夏军来,不过是换个主子,其他改变不了什么,该生活的生活,该劳作的劳作,于佳节之日还不是这般热闹。”
叶清川道:“可当你再站在此时,心境已经变了。”
“你今日的心情可曾和以前一样?终是回变的,没必要在意。”
这就是君邪与叶清川最大的不同,叶清川活在过去,而君邪活在当下,叶清川念旧,而君邪洒脱。至于影,影全程没有说话,谁知道她心底究竟想什么。
三人继续走着,来到了个较为安静处便停步。望着圆月,叶清川不禁想起远在启国的颜灵雨,她或许也在看同一轮圆月吧。
“怎么,想颜灵雨了?”
在叶清川来问君邪当日在他隐晦告白后颜灵雨为何没反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