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想见他,因为这般想法简单的人,有时是讲不通道理的,因为他们一根筋。
“麒麟子,我来自是有事相商。”萧昊毫不客气的坐下,“怎么,我连杯茶都讨不到?”
君邪给他倒了杯,坐于影身旁。虽然萧昊是一人前来,可谁知暗中没有人保护,君邪还是觉得影身边更为安全。
影见君邪的小动作,也不恼,甚至有些欢喜,可面不改色,仅是静静喝她的茶。
“萧皇有何事相商?”
萧昊问:“麒麟子可有见了我那弟弟?”
萧昊口中的弟弟自然就是王爷,而君邪自不会说谎,所以老实回答见了。
“麒麟子当真坦荡,我也仅是猜测,不想麒麟子就如实告知。”
君邪看着萧昊不语,静静等着萧昊的后话。皆因今日的萧昊没有那日那般不堪,难道说今日才是本来面目。君邪不敢肯定,只能先看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麒麟子既然见了我那弟弟,想来也没有与他妥协。如此也好,我想请麒麟子帮忙。”
没意思,这是君邪此刻的感受,他问:“要君邪帮什么?”
“我要见见我那弟弟。”
咦,忽然有点意思。君邪原本想着萧昊似乎想让他帮忙除掉王爷,不想萧昊却要直接见王爷,这有点意思。
君邪肯定说道:“想来萧皇是一人前来。”
萧昊没有否认,“所以麒麟子要对我出手?”
“不,我突然觉得有点意思,可却没意思。”
怎么没意思,见王爷很可能就是对付萧太后,毕竟王爷与萧太后势如水火,萧昊不可能左右逢源。
可萧昊却道:“我想说出我为何见我那弟弟,麒麟子会觉得有意思。”
“何意?”
“我要证明我就是比他强,这皇位本该是我。”
今日,君邪看到了不一样的萧昊,可惜这份不一样只是错觉,在萧昊露出一副本应如此的模样后,君邪就知道,萧昊还是那个既狂妄又自以为是的人。
“说句冒犯的话,萧皇何以认为比王爷强?”
萧昊自信道:“因为我才是皇!”
可你头上有个太后呀!
若真的万人之上,君邪便信了这番话,可如今还在一人之下,这番话怎么看怎么狂妄。
“萧皇可有想过自身安危?”
“莫不是他还敢跟我动手?”
君邪揉揉额头,“王爷都已经叛乱,为何不敢?”
萧昊想想,觉得有理。可仍固执道:“可我是一国之主,他该有思量。”
若是平时,萧昊这话不错,即使帝国,这弑杀一国之主也该思量,便是三帝灭沐,最后也是传出沐国皇上突然暴毙之事。这其实为的就是营造神秘,该是君主,便是不可杀不可辱,如此才显得与众不同,若是如普通人一般随意杀虐,到时不过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所以,不管是帝还皇,都该有个体面的死法,这不仅仅是尊重对手,更为重要的是维护自身统治,让下人没有那份取而代之的心。
可说的种种都不适于当下,关键在于王爷实质是乱臣贼子,他既已有谋反之心,又布局多年,他还会顾及那些虚无缥缈的威严与神秘?最大可能便是直接监禁萧昊,若是杀伐果断便可能一刀了断。这些,这些萧昊难道就没想过?君邪很是苦恼,苦恼该怎么委婉的告诉萧昊又不伤及他面子。
“萧皇,你与王爷之间不是家事,而是国事。”
萧昊却不以为然,“在萧国,萧家的家事便是国事!”
“说得好!”
这话不是屋内三人说出,而是屋外的人称赞。
君邪听了此声,道一句果然。不过虽早已猜到宫内的那位不会这般放心萧昊乱闯,可还是没料到她会亲自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