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吃得不够好,营养不良。”
在她看来,这个时代的生产力,其实比后世发达。因为人的身体素质好,种地快,狩猎简单,而且可以驯养猛兽代为耕地,垦荒,放牧。
但昭国用“巫”改良物种,用眷族来修道路和水利后,上古时就未必比得上了。
毕竟,这时候的“巫”都是稀缺资源,往往都是各部落的族长、祭祀、战士等等,谁没事会让他们去垦荒修路?
“九嶷,听这名字,应该在荆州南部的苍梧山。”
殷姮有些纠结自己要不要现在就往荆州走,还是留在冀州几天。
以她对梦境的理解,最初降落的地点,往往有什么重要线索。
可殷姮已经在冀州转了两天半,除了观察这个时代的种种特征之外,并没有找到任何看上去像是梦境关节节点的东西。
这就是梦境的可怕之处。
你根本无法判断筑梦者的意图,也很难找到突破梦境的出口。
假如梦境是不可控的还好,只要足够细心,总能寻到蛛丝马迹;倘若梦境是可控的,操纵者又智谋出众,被关个成千上万年,永远沉沦在梦境里,都不罕见。
她依稀记得,自己以前“治疗”过的一个超级罪犯,就是构建了一个超级梦境,将一个星球智慧生命的精神体都关了进去,永远沉沦在乌托邦之中,过着快乐无忧,永远不会老,不会死的日子。
久而久之,这些人就完全成了梦的附庸,彻底失去了自我,完全依托梦而存在。
一旦梦被粉碎,他们的意识也就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那才是真正的“死亡”。
殷姮现在无法判断,凤鸟是否有意识地将她扔到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地方,干扰她的思维,延长她停留在梦境中的时间。
待得越久,越容易被梦同化。
“假如凤鸟是有意的,那这段时间内,冀州大地,必定出现了什么足以影响天下的事情,否则她不会认为能骗住我。”殷姮喃喃自语,“若她是无意的,就代表冀州大地上,会出现一个与我,与她都有干系的人。”
又或者,二者皆有。
冀州。
她会见到谁呢?
黑帝、白帝、天帝,还是长嚣,又或者是冯夷?
就在这时,远方的“风”,传来了淡淡的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