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云珏猜想,这次庆历帝突然病重垂危,也不是自然原因。
可能是人为。
这可能只是一个猜测,因为这些年庆历帝的病症也是时不时大小发作,因此很难求证,云珏也不一定能说出个准话,她并不了解皇宫里的大概。
说下去,南方的战局,顺时针正好联通了北方一些动乱,途径的汉中正好是这个例子,荆南的两江总督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背靠着身后的车壁,云珏的头微仰,闭上双目,下巴抬上,有种独特的思考画面,将双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前,然后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不知是那家势力这么有能力,能够查出来潘明此刻不在荆南,而且带兵出去了,虽然具体不知道带了多少人,但凶猛的老虎不在家,即使有其他强大的凶兽看家,也抵不过周围造乱的气势。
这个消息一方出来,荆南本地、周围只要能嗅到味道且有实力者,基本上已经是将荆南给搅得一团乱,每个人都想来分一杯羹,即使他们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极大。
邪了门了,大家都跟提前商量好了一样,一锅的蜂拥而上全在往这边挤,单说就呆待在庆安前往丰水的曾家,那路上可是就在潘明驻扎军营的手边上,看气势,曾浩那人不会不上前参一脚。
他们家现在可需要这个了,再说之前潘明仗着自己握着荆南和湖南上游的一些河道,实力雄厚,没少对他们黔中的地盘觊觎甚至侵扰,这下让曾浩逮着机会,还不得好好的迷弄一二。
还没真正地深入了解、探索过,云珏对于接下去马上要达到的地界很是陌生,她对这个地界真实地情况保持迟疑的态度。
云珏看着手上的地图,耷落下眼皮子,神情有点低落,但马上又睁眼、抬头,眼神里满是光亮。
“接下来的路是更难走,险峻重重,就不知道是不是真正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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