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人人死人都凑在一起,一定是外部的环境导致的。
看过这样情况的,云珏很容易就联想在一起。未来的很多日子,这样的情况、贼匪并不杜绝,不仅仅是山贼杀人,或许有的黑白不分、战乱一起,这个小山村很容易遭殃,在城池下面哔一下,就没了。
喏,广克和安河现在就在起义、打仗,混乱不堪。汉中庆安、广克等战略位置大、城池一向是必争之地,也是叛军最多、最乱的地方,动荡了这么多年,就属刘典和潘明的叛乱军及其残忍,对待所过之处和动乱出手的地方经常是杀尽最后一人。
他们也算是京城洛阳的西北处汉中这一块最臭的老鼠屎了,人人喊打喊杀。
云珏在心中为他们默默地感叹一声,思索考虑一二,低头不说话有自己的想法。
郭侠停在他身边,挺直腰背站着,没有多余地动作,仿佛这一刻他是被冻住的铠甲,此时越说越愤恨、越说越激动、越说越难以自持的男子,口中激动不已,神情悲凉说道。
“那货畜生,不仅烧杀掠夺,抢了他们的省出钱财,杀人放火,竟然竟然,还着面掳走女人,真是天理不公、天理不公啊,为何不一起杀死我啊。”
男子表情惨白,神色悲凉,眼底里充满了绝望空洞,就如同昨晚上刚开门的情形异样,他的嘴角还在念念有词地说道什么,可是心里已经是存了死意,紧接着他悲愤地唾骂、流泪,
哭的撕心裂肺,昏厥倒地。
云珏默默地看着这一场景,确认了下男子直是昏厥,并没有死亡,让人将他抬到床铺上,转身出了房门。
看见村民们此时依旧聚集在一起,不过取而代之的是哭喊声消失了,响了交头接耳的讨论声,唐坦从人群重窜出,无声地走到云珏的身边,给她解释起眼前的场景。
他冷冽低沉地说道“那个名唤方二的男子去请援兵,没来。”简洁明了。
听到这话,云珏眼下就撇头望了一眼那名身穿枣色的官差也未尽然,这不是还有一位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