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是一时情急,父亲不要怪罪大姐姐才是。”
陆观澜摇摇头。
陆经竹真是将她小娘身上的伎俩学了个十足十,这看似替人求情,实则指摘错处的话,总能从她们母女口中听个没完。
陆秉言尽力平复了心中的怒火,道:“好,不绑你这婢女也可以,那便让她老实交代,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阿梨回头冲陆观澜微微点头,随即跪下行礼,道:“老爷,奴婢不知,奴婢究竟是犯了何等过错。”
陆秉言一抬手,指着跪在地上的阿梨,冲陆观澜道:“好啊,你这院儿里的丫头,也是个顶个的好。”
说着,将陆经竹递来的茶盏一把打翻在地。
那茶盏跌碎在地上的瓷片迸开来,将跪在地上的阿梨脸上划了两道。
陆观澜登时站起身来,眉头紧蹙地盯着阿梨。
阿梨连忙捂着脸回头冲陆观澜微微一笑,示意自己无碍。
陆观澜见阿梨的确没什么大碍,这才眉头舒展了几分,抬首看向陆秉言,“父亲,妹妹说是我身边丫头收买春香,如今我把人提来,可不是让父亲您发脾气使的,既然人都在,那便该对质才是。”
陆经竹冷笑,随即回头又冲陆秉言道:“父亲,您看这······”
陆秉言面上彻底没了好脸色,更是连一旁的两位贵人也顾不得,只指着陆观澜道:“好,那我便问你,你家丫头,为何会去收买春香?”
“收买?”阿梨这时捂着脸抬起头,“老爷这话,奴婢实在不明白,奴婢何时收买过春香?”
陆秉言收回手,看着阿梨,“你给没给过春香一代银子,这可是二小姐和宋姨娘亲眼瞧见的。”
阿梨颇有些疑惑地看向陆经竹,又回头看着陆秉言,道:“奴婢是给过春香一袋钱,可······可那是春香找奴婢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