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宫在送来的蒲桃里下毒?”
云嫔一笑,“臣妾可没这么说,是皇后娘娘自个儿说的。”
皇后语塞。
贤妃见状,道:“云嫔妹妹,凡事都得讲究一个证据,否则,岂不是人人只要一张嘴便能将黑白曲直给颠倒了?”
云嫔看向贤妃,眼神里尽是轻蔑。
“这事儿,可是我云熹宫全宫上下都亲眼瞧见了的,对了,”说着,云嫔又扭头朝陆观澜看去,“陆大小姐和陈大小姐不也瞧见了吗?”
成墨自始至终都沉默着,直到听见陆观澜也牵连其中,这才将目光又落在陆观澜身上。
皇后和贤妃也都朝陆观澜看去,却见陆观澜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也只是静静望着众人。
云嫔又开口道:“陆大小姐,你说是吗?”
一旁的陈若萱手一抖,拽住陆观澜的袖口。
陆观澜望着云嫔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却忽然笑了。
“民女只看见,云嫔娘娘让人用银针试毒,至于这毒从何而来,民女又怎会晓得呢?”陆观澜一番话滴水不漏,便是在告诉众人也是在告诉云嫔。
她只看见了毒在云嫔口中的葡萄里,至于那毒是谁下的,又是否出自皇后之手,她便不知道了。
成墨听了也不由一笑。
陆观澜果然就是陆观澜,若是寻常的闺秀小姐,这样的场面之下,恐怕连话都说不明白了,遑论如此淡定从容。
云嫔闻言却是冷笑,“既然左一个不认,右一个不晓得的,那不如,让晓得这件事的人来,如何?”
云嫔说着,又朝皇后看去。
皇后眉头紧锁,却也不惧,只点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