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直白地说的话,又怕被她拒绝。 走过去几步,从她手里接过她刚好洗完的碗,她不紧不慢地把它们擦干,然后放到消毒里码好。 顿了半秒,才淡淡地叹了一口气,“你真的舍得那些女工吗?她们都在那里等待着,你将她们带向光明哩。” 易可欣拿起衣服上的围裙,把手擦了擦,眼眸低垂着,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