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刘大福倒赔他一千块钱。刘大福从没见过王大奎家有什么名贵兰花,自然不肯认赔,就说大不了我不要老母鸡总行了吧。
王大奎反倒不依不挠了,第二天居然派王连生上门讨要一千块钱赔他那株根本不存在的名贵兰花,那天正好刘小山在家,他也是年轻气盛,就和王连生吵了起来,王连生在村里横行惯了,一言不合就拿起一根木棍要打刘小山,刘大福心疼儿子,赶紧上前去护,结果被王连生一棍打在头上,当场头破血流,刘小山一看爹为了护自己被王连生打伤了,也红了眼,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就要跟王连生拼命,王连生见事不妙,赶紧跑了,而刘小山也被杨翠花死死抱住只能作罢。
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王连生是民兵队长,跑出去没多久,就叫了一帮民兵过来,把刘小山绑了,说刘小山持刀行凶,要送到乡派出所去坐牢,最后逼得刘大福和杨翠花跪在地上,又答应赔一千块钱,这才放过了刘小山,刘大福被打伤了头,反倒还赔了一千块钱,越想越憋屈,就此一病不起,也让这个本就贫穷的家越发雪上加霜!
“简直岂有此理!”段可凡气得险些把手中的茶碗都摔了,猛地站起来怒不可竭地道“哪有把人打伤了,还要人赔钱的道理?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们怎么不去乡里告他们呢?!……”
“没用的,乡里的干部都是向着王大奎这个村支书的,而且王大奎咬死说我家老母鸡吃了他家的名贵兰花,老母鸡又被他炖汤吃了,就死无对证了,我们只能自认倒霉了!……”刘大福摇头苦笑道。
段可凡冷静下来一想,这事确实难办,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自己也很难找到证据证明刘大福家的老母鸡到底吃没吃王大奎家的兰花,就算告到乡里,乡里很可能会按邻里纠纷处理,很难扳倒王大奎这个村支书,而且王大奎算是自己名义上的直接领导,自己一来就和他闹掰了,又不能彻底扳倒他,那今后的工作也不好开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