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窦家好大胆!”
李阳听到这话后又瞪大眼,片刻后则皱眉道“可他家国戚门户,为何要……”
“还能有什么缘故?见我势弱可欺,厌我分夺旧人情义。”
既然已经坦诚相见,加上这个李阳身份也特殊,李潼索性告诉他更多,起码让他明白,自己与皇嗣李旦并不是一派的,故衣社也是自立门户的存在。
李阳闻言后果然若有所思,沉默片刻然后说道“属下自有故情可引,可以走入窦氏庭门窥望,他们竟敢作此险事,欺我故义无人?社首一声令下,即刻召集徒众,攻破他家门庭!”
“这倒不必,建安王旧祸于前,如果窦家再遭此祸,必惹朝廷热议,会让西京形势步入莫测,对我故义徒众也是一大伤害。”
李潼闻言后便摆手冷笑道“要跟窦家算清楚这笔账,还不值得我作自伤。”
这里话还没讲完,门下田少安匆匆入堂,说道“启禀大王,窦家递帖邀请大王走吊亡者。”
“不过是死了一个恶妇,值得我亲去吊丧?他家还真是自视挺高。”
“不是灵感寺死的那妇人,是窦家的主事人窦尚简,昨夜急病暴毙。”
李潼听到这话,眉头突然一皱,指着李阳说道“闲话少说,速速安排耳目分布窦氏诸园业,有什么异常,即刻走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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