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对两只,还要照看惊慌失措的齐路遥。
见行踪已经暴露,那两只豹子也不再隐藏,迈着轻步从两翼向无期二人靠了过来。
无期强使自己冷静下来,对齐路遥柔声说“我用掌力把你送到身边这棵树上,我功夫不到家,送不了太高,你借力使力在我手臂上蹬一脚,能抓多高就抓多高!”这句话对于齐路遥来说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也不怎么怕了。
燕无期整日拉弓射箭,臂力比成年人都要强上很多,他双掌叠放,让路遥立在上面,尔后气沉丹田用力向上抛起,齐路遥尚未按他所说那样借力下蹬,便感觉自己像是飞了起来,直上一丈有余,双手抓住一截横向伸出的树干,翻身跨坐在上面。
待坐稳之后立即伸手要拉燕无期上来,他微微一笑“豹子会爬树,若两人都上了树反而不安全,我去引开这两只畜生,虽不一定能杀死它们,它们要吃我也难!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开手脚。”
燕无期脚底发力,口中发出一声声怪吼,朝着豹子冲了过去,试图唬住它们,那两头畜生并不吃这一套,丝毫不惧,也急速奔来,电光石火之间其中一只已经到了眼前,并扑向燕无期,无期一个侧翻,灵巧地闪了过去,几乎同时,另一只豹子也扑了上来,此刻无期身形未落,依旧是腾空姿势,他见来不及摆开架势,只好顺势下栽来了一招“倒挂金钩”,猛地一脚结结实实踹在了豹子腹部,尔后无期借力一勾,用脚背将豹子扔了出去,燕无期铆足了劲,这一脚足有上百斤力道,豹子像个沙袋一样被摔出去丈半距离,这畜生身形太大,被摔之后难以收住脚步,连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停下来,看着像是昏过去了。
此时燕无期也栽倒在地上,先前那只豹子把握住机会,又迅速压了上来,两只前爪一只横扫一只竖挠,直冲燕无期头颅而来,这两副铁爪比之铁钩都要锋利,任凭其中一下打在脸上,纵使不死也要破相。无期一个鲤鱼打挺,迅速坐起,脖子一歪算是避开了,饶是如此,肩膀上也被划出两道血痕,随即伸手抓住搭在自己肩膀上豹腿,豹子两条前腿被燕无期牢牢实实地攥在了手里。
那畜生并未因此而老实,反以两条后腿为支撑,暗暗发力,企图再次将燕无期压在地上,人豹角力一时难分伯仲,陷入了僵局。
花豹嘶吼一声,猛然发力,燕无期毕竟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单凭力量怎能敌得过两百斤的金钱豹!一个措手不及便被按在了地上,燕无期的双手却丝毫没有松开,被压在身下的燕无期提起双脚,照着豹子的尾骨一顿胡乱踢踹,豹子被踢得疼痛,又是一声闷吼,这一吼不要紧,只因离无期太近,腥臭口气喷了他一脸,燕无期素来爱干净,怎能忍受这样的屈辱,也是红了眼,咿呀怪吼一声,用力把豹子推了出去。
同一瞬间从腰间拔出柴刀朝花豹刺去,豹腹本就薄弱,此时又是门洞大开,结结实实挨了无期一刀。燕无期平日练功用的是剑,一时顺手,竟忘了手里拿的是把柴刀,若论大力劈砍,剑不如刀,但若说到扎刺,刀肯定不像剑那样凌厉,更何况这只是一把柴刀。虽然扎进了豹子身体,可并没有对它起什么致命伤害,剧痛下的豹子带着依旧插在身上的柴刀,发疯似的跑远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刚才被燕无期踢晕的那只豹子也缓了过来,此时无期却已乏力。
松树上的齐路遥揪心地看着下面的人豹搏斗,尤其是刚才燕无期被按倒那一刻,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丝毫没有注意身后的异动……
齐路遥身下那根树干忽然下坠了很多!
似乎有什么重物压在了上面……
她回头一看,三魂七魄顿时丢了大半,只见又一头花豹伏身在自己身后,体型比树下那两只还要大上一些,相隔距离不过三尺,豹脸上的胡须都清晰可见。
齐路遥惊叫一声从树上跌落下来,扭伤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