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札克玛也参与了此事,这是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他是你的亲信,不是你指使的还能是谁!?”
驸马急忙辩解:“先生可真是冤枉我了!那天夜里在您府上短暂相聚之后我便立即返回成都了,是札克玛这狗奴才背着我私通阁武恩,要谋害您呀!”
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先生,您看这个!”
说罢,便将札克玛二人的头颅从包裹里解了出来。
蒙崇义心中一惊,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狗奴才明着一套,暗地里又是一套,竟敢背叛我,于是我便把他杀了,也好证明我的清白。”
蒙崇义脸色略有好转,又问:“藏在奴隶队伍中的三千吐蕃兵丁又是怎么回事?你敢说不是你的手笔?”
那驸马叹了口气,道:“我虽然是赤松德赞的姐夫,但他对我这个汉人始终都有防备,不是什么军机秘密都告诉我的,那三千人确实与我无关。”
“你进来吧。”蒙崇义冷冷地说了一声。
两人说了这么半天,一直都在门口站着。
面罩之下的吐蕃驸马偷偷冷笑一声,蒙崇义又一次的被他蒙骗过去了......
“你这次找我,不只是为了证明清白吧?”蒙崇义给他递了一杯茶水,口吻也客气了很多。
那人哈哈一笑:“先生猜得不错,的确还有一件大事要和您商量,如今南诏和唐朝既已兵戎相见,双方孰强孰弱,相信您心里已经有了定数。”
上一次两国交战,唐朝只是派出了剑南道的守军,南诏虽说胜了,却也是惨胜,这次唐朝可是倾国之力前来征讨,南诏毕竟是边陲小国,打不起也耗不起。这点道理蒙崇义还是知道的。
“你想怎样?”蒙崇义问他。
“李隆基对云南势在必得,先生若没有盟友相助......”
“够了!”吐蕃驸马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蒙崇义又道:“唐军是狼,吐蕃是豺,一丘之貉而已!
自从知道了札克玛串通阁武恩要杀自己之后,蒙崇义对联盟吐蕃一事不像以前那么执着了。
“先生不要意气用事,更不要把个人恩怨和两国大业混为一谈,不管赤松德赞怎么对你,那是先生个人的事情,结为同盟却是两个国家的事情,而且,你们南诏现在也确实需要吐蕃这个外援。”
蒙崇义一时没有说话,他在权衡其中的利弊。
“话已至此,还请先生自己斟酌,无论你南诏何时向吐蕃求助,我们都会伸以援手。
他这话说得至真至诚,蒙崇义心里再次动容了,但并未立即答复他。
那驸马心里清楚,一味的催促反而不好,也就不再谈这事了,他转开话题,问道:“蒙先生武艺冠绝天下,又有谁能把您伤成这样呢?”
“臧锋!”蒙崇义倒也干脆,直截了当地回答到。
“什么!”吐蕃驸马的反应很强烈,又急忙问道:“臧锋什么时候来的?”
“五天前,还把那两个小鬼也救走了。”
吐蕃驸马思绪万千,他心中冷笑:“原来是你们干的......这下有好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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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办的事情办完了,心中的疑惑也解开了,吐蕃驸马当即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蒙崇义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你走南闯北,去的地方多,我且问你一件事情。”
“哦?”那驸马也来了兴致,“先生请说。”
“你可曾见过这东西?”蒙崇义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了舍龙阁的信物——那块龙虎玉佩。
“!!!”
吐蕃驸马心中大骇,脸色阴晴不定。
他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装作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