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知道么?”
“肯定知道啊,不然她能不逼着我给伯玉说亲?”
“那我怎么听说……大姑姐给伯玉定了门亲,对方是河东薛氏女郎,好像还是临川王妃的表妹呢……”
“我怎么没听说,再说了,那什么河东薛氏女郎,哪比得上衡阳郡主啊?”
“嗯,说的也是。”
桓陵这边气鼓鼓的回了侯府,跑到雅竹苑,走到谢徵屋里的时候,还板着一张脸。
而谢徵正坐在床榻上悠闲惬意的喝着茶,看他这架势,也猜到是为什么了,却又装作不知道,““县侯怎么了?”
桓陵憋了一肚子的气,原想发作出来,可一见着谢徵,竟又不敢同她发脾气了,一是怕她动怒伤身,二……是他真的不敢,他只最怕谢徵同他甩脸子了。
“听说你适才去廷尉署替顾逊求情了?”桓陵走到床边胡凳上坐下,而后只听谢徵回“那不是求情,是辩白,顾逊本就无罪,自也无需我求情。”
“是,顾逊无罪,那顾夫人呢?”桓陵越说越恼,继而说道“顾夫人将你害成这般,她也无罪?”
“我为顾家脱罪,是不想因为此事牵连甚广,如果此案定了顾夫人的罪,顾家必然是要满门抄斩的,县侯,你也知道四年前的冤案,沈攸之带人血洗大司马府,除了我,他们还枉杀了多少无辜?谁也不想看到血流成河……”
谢徵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桓陵果然是信服的,可有人无辜,也有人罪大恶极,桓陵问“难道就这样放过顾夫人?”
“我有自己的打算。”
谢徵侧首看着桓陵,见他还是愁眉不展,于是笑问“是不是还有话想问我?”
桓陵拉起她的手,在自己脸颊上蹭了蹭,撒娇似的说道“想问,但又不敢问,怕惹恼了人家,到时又要甩脸色。”
谢徵睨了他一眼,闻言即刻就收回手,说道“既是不敢问,那就不必问了。”
她才抽出来的手,又被桓陵抓住,握在手里头,二人四目相对,桓陵终于开了口,问道“你是不是还对顾逊余情未了?”
谢徵沉默了一会儿,坦言“我对他从无情意,只是因为他常给我上坟,方才有些感激罢了。”
“当真?”桓陵眼前一亮,却也是将信将疑。
谢徵又抽回手,只道一句“不信算了。”
桓陵又将她的手抓回去,蹭着自己的脸颊,浓情蜜意的说“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