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叫我名字吧。”这是沈秋河给出的回答。
禹王妃傻眼,看来不仅是琳琅性格变了,就连她儿子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或许,琳琅你可以叫他秋河,这样成不?”
“不行,拗口。”琳琅觉得还是沈秋河好听,读的也顺畅,直接念秋河,好像秋天的河流。
禹王妃第一次觉得这姑娘难伺候,以前她说什么,琳琅总说好,现在一会儿一个反调,难不成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行,你们喜欢便好,想怎么叫就怎么叫。”禹王妃败下阵来,一脸无奈。沈万澜给她夹了一块茄子,暗示她吃,别说话。
以两个小年轻的进展下去,我何时能够抱上孙女啊!
看来非要逼我使用非常手段才行。
禹王妃忽然奸笑,看着有些瘆人,沈万澜背后发毛,这个笑多年不曾出现,娘子又在动奇怪的念头。
不久后禹王妃找上了老大夫,不由分说让他制作烈性春/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加上药性的催化,一切还不是水到渠成。想当初,她看上木鱼脑袋沈万澜,对方也是抵死不从,武艺高强有何用,一剂春/药,无论是尼姑还是和尚都要就范。
沈万澜偷偷跟在禹王妃身后发现了这件事,他不希望自己当年的事情出现在儿子身上,于是躲避了不少下人才找到沈秋河。
“秋河,你可知晓你娘要给你和琳琅下春/药。”
彼时,沈秋河正在喝茶,听完沈万澜的话立刻喷出来,幸好沈万澜早做准备,一个闪身避开了水柱。
沈秋河用帕子擦掉唇边的水渍,“爹,你在说什么胡话,你说娘要给我和琳琅下春/药?为何?”
说起此事,沈万澜有一大堆的苦水要说:“还不是怪你,如今二十有四,不成家,你娘想抱孙女快疯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可也不能用药,强扭的瓜不甜。”话是这么说,沈秋河却没有讨厌琳琅的想法。
沈万澜眼含兴味,儿子从未在意过一名女子,“你的意思是不喜欢琳琅。”
“爹,此事你不必插手,我知道该怎么办。”沈秋河转移话题,“琳琅那我会告知,让她早做准备。”
“行,我也不想管,你们就陪着她玩玩吧。”沈万澜口中的她指的是谁,沈秋河自然知晓。
——
沈秋河来找琳琅的时候,琳琅正在沐浴,他贸然进去于理不合,是以等候片刻,琳琅才从房内出来。夜色已深,琳琅随意披了一件袍子,沈秋河见了立刻拉着她进屋,并给她整理好衣衫。
大晚上,衣衫不整有谁能看到,“你找我有何事?”
到此,沈秋河才想起正事。于是,将禹王妃即将对他们做的事情告知。
“哦。”琳琅面色冷冷清清,没有任何惊吓,也不像沈秋河先前那般将茶水喷出。
沈秋河纳闷:“你没有其他想说的话?”
琳琅睁大双眸,写满了惊愕,没想到禹王妃还想要在她和沈秋河身上下春/药,真是难以置信。随即又恢复到无表情状态,“你觉得这个反应可以吗?”
“罢了,我就和你提个醒,小心娘给你吃的任何东西,还有晚上入睡的时候也要当心。”沈秋河临走前给琳琅讲了很多注意的事项,就是不想要她中招。
即使如此,总不能让她不吃东西,不喝水,不要呼吸。
琳琅甩甩头,将沈秋河的提醒放到脑后,按照正常剧情线,禹王妃的计策不可能成功,所以不用思考太多,还是安心睡觉吧。
事实证明琳琅想的不错,禹王妃没有成功。老大夫一身医德,怎会制造出春/药那种不入流的东西,若是被人知晓了,岂不是笑掉大牙,是以他绝对不会答应禹王妃配置那种药物。
之后禹王妃还被老大夫长时间说教,春/药若是研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