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记酒馆吃了酒。
味道的确不错。
不过这个时候的酒,以甜口为主,一般是低于20度的酒,辛辣刺激的酒没有市场。
捯饬一个海酱并不难。
只做了两个陶罐,一个咸口,一个麻辣,油纸封住,绳子勒口子上,带回铺子做市场测试,寻找接受度最高的一个口味。
因为加了油和盐,海酱的保质期应该能有3-6个月,但她完不能保证,会不会怎么就坏了,也有可能不会坏,现代自家制作的辣椒酱,常温放一年也是正常情况。
在洪家村待了两天。
发现一个事情。
竟然有个她没见过的年轻妇人。
路过那破房子好几次,从来不知道里面有人。
不光有个年轻妇人,还有两个孩子,一个刚会走路,另一个最多三岁,俩孩子在泥巴坑里玩泥巴?
去洪村长那里时,提了一嘴,洪村长说那个年轻妇人很能干,就是家里俩个幼崽,实在是没有其他精力做事,最开始摘桃的时候,妇人不放心把孩子关在家,只好背上背一个,腰上系绳牵一个。
翻晒虾鱼的活儿,洪村长也分了一小部分给她。
“村子里年幼的孩子……噢,六岁以下的孩子,是不是有九个?”
“还有个在肚子里。”
“家里男人又不在,孩子太小,影响妇人劳作,不做事,哪里来的钱粮?如果可以,洪村长可以试着跟她们说说,把孩子集中起来,放哪个妇人家中一天,其他人正常劳作,她们轮流照看孩子,看孩子那天,其他人就帮衬着给些粮。”
“你这法子好哇!”
后来,没有按照这个法子去办,整了个“幼儿园”出来,把村子里的孩子都放在一个老妇人那里,妇人早上把孩子送过去,晚上回去顺道接走孩子,每个月给妇人一些东西,也有其他老妇人去帮忙。
带着海酱回去前,她问了洪村长,孙大等人还没回来。
回了铺子。
托人从江洲带的螃蟹来了。
螃蟹肉不多,吃着还麻烦,普通百姓不吃,见她吃螃蟹,铺子里几人都觉得奇怪。
她一边吃一边问着海酱的情况:“哪个味道好些?”
“咸口的。”芳草回答。
酱只有两罐子,随机加给每日20份套餐,每个饭碗里舀了一小勺而已,芳草会问那些人用过后的感受。
“麻辣口的也有人喜欢,我还没问,他们就问我那是什么,不过只有几个人。”
“你们几个喜欢哪个?”
“也是咸口的。”
她倒是喜欢麻辣口味。
螃蟹还剩七八只,煮熟后,让几人把蟹黄和蟹肉弄出来。
“掌柜的,这个拿来做什么呀?臭烘烘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