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寒暄道。
“末将已经整理好寿春府衙别院,请公子检阅!敢问公子,不知主公何时进城?”
曹植的面色虽然未变,但是心中却是有些警惕,这徐盛身后数十名身材魁梧、身披重甲的士兵执刀而立,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迎接自己人何须如此阵仗?这徐盛嘴上越是客气,曹植越是留了个心眼。
“某已派人接洽,相信很快大队就能赶上!”
“如此,还请公子前往别院憩!”
“好!”
“公子请!”
“将军请!”
“有意思,这曹植让我们先在城外扎营?这寿春有何古怪不成?”
“曹操”从郭嘉手中接过卷书一脸凝重之色,这徐盛和曹丕走得很近,难道此子包藏祸心,想要郭嘉凝重地点点头,越是接近许都的地方越是容易松懈,而危险往往就在此时生成。
“好吧,扎营吧!”刘宏一声长叹,心中暗道曹操啊,你养的几个好儿子。
“诺!”郭嘉恭敬地走了出来。
旋即,赵云一声令下,全军退却十余里,待得一处视野很好的高坡,他沉声道“好,就在簇扎营!”
“高坡扎营,这是又有大战的前兆么?这寿春不是我们自己的地盘么?何须”
“唰!”偏将一鞭子摔了过来,“张勇、王夜,你二人休得胡言,否则军法从事!”
片刻之后,营帐已经扎好。负责守卫得许诸厉声道“儿郎们,某知你们身心疲累,但是此刻不可怠慢,安全回到许都,你们都有金银美女的赏赐!”曹操的营帐在所有营帐的中央,两边站满了全身盔甲的士兵,个个手执兵器,目光凶狠
再曹植跟随徐盛在别院住下,徐盛依不解甲地走上前,施礼却气势汹汹地道“公子,方才主公大队人马后撤十余里,不知为何?!难道是信不过末将么?”
曹植冷冷道“某不知晓,将军可亲去丞相帐前询问!”
“植公子,末将爽直,不见主公,心下慌慌!再者谁不知道你于蔡县有谋主公之逆,这杭州军归顺,假道回许,莫不就是你的鬼把戏!你是要来夺城不成?”
曹植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大胆匹夫,须记得某乃曹丞相之子!丞相此刻身在十里之外,你一探便知,而携降将回许文书早在一日前已经到达寿春,上有丞相亲笔所书!徐盛,你莫不是以为可以只手摭,来人!”
他身后的几名大汉上前待命,旁边徐盛的幕僚见此窘状,连忙求情道“多事之秋,容不得将军不谨慎,还望公子手下留情。”
曹植却冷哼一声,“以下犯上者,不杀不足以壮军威!”
“曹植,你不要太过分!须知这在某家地盘之上。你的发号施令有没有份量你自己清楚。”徐盛怒极反笑,高声怒斥道。
“你家地盘?这汉室下,丞相尚在,何言谁家地盘?原来你徐盛早有不臣之心?这寿春方斩那乱臣贼子袁术,你要步他后尘尔!?”
“黄口儿,诡辩某乃忠臣良将”徐盛一时大囧,不知如何应答,这曹丕虽然是给了自己便宜行事的命令,但是此刻对上曹操父子,他还是有些气场不足。他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但这丝笑意一闪而过,此时的他依旧怒气满面。
就在这时,徐盛身边幕僚跪倒在地,苦苦哀求,“公子,悉数同根,相煎何急!徐将军只是一时心直口快,非有不臣之心,还请看在以往军功,饶了他一命。”
“这是寿春!我要这儿饶我一命,司马康,你是不是疯了?”徐盛眉头一皱,煞是不满地道。
“将军休得再胡言!”司马康也极为强势,竟然顶撞了这寿春城的主官,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胡言?某就是在这,擒下曹植又当如何?”徐盛怒极道。
“将军此举,形同谋反!”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