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已经被戳穿，也便不再隐瞒，“我不在的时候，麻烦你多照顾照顾她。我必有重酬。”

凌风仙子倒觉得，酬劳没什么所谓：“哎，师兄，你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照顾阿霁的。只不过，我有个问题——”

“什么？”殷司问道，“我尽可能回答你。”

“我想了一想啊…”凌风仙子笑嘻嘻地问，“你这是万年的铁树要开花啦？”

“…”殷司沉默了一下，说道，“这就是你的问题？”

“啊，不是不是！”凌风仙子忙收了那副调笑的样子，问道，“你…为什么放着慕容飞雪那么漂亮的师妹不要，偏偏选了阿霁呢？”

“…”殷司吃这一问，突然间竟然无话可说。

“可能…是喜欢她…坚韧，纯净，”殷司一边想一边慢慢说着，“善良，高贵…”

凌风仙子差点绷不住笑出来。

什么纯净善良，跟阿霁沾得上边？

有些道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眼下和眉心那两颗朱砂痣，鲜艳得仿佛是鲜血凝结而成——说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就冲这两颗痣，也毫不为过吧！

“嗯…上一次我伤愈，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她。”殷司没头没脑地描述了半天，最后，说起了与千尘的初见，“那一眼，我就明白，这是我想要的人了。”

“原来是这样啊。”凌风仙子笑笑，“那我祝师兄，早日抱得美人归。”

殷司苦笑一声，道，“我也希望自己有命回来娶了她。”

凌风仙子有些惊愕——什么？

只是，不等她发问，殷司已经是要转身离开。

“凌风，这可能是我最后拜托你的一件事。一定一定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