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人喝上几坛酒都没问题。”穆温染将他重重地扶坐在了床榻上,顿时感觉身上一阵轻松。
“染儿,别走……”可她刚想甩甩胳膊,活动活动筋骨,却不知景安曜突然间犯了什么混,强势地扯住她的胳膊狠狠往怀中带去。
“啊!”穆温染毫无防备,这一下景安曜拉得极重,她鼻梁都被撞得生疼。
景安曜呢喃着,将她紧紧地抱住,低头寻找着那抹嫣红地唇瓣,辗转缠绵,不多时就堵得穆温染几乎透不过起来。
“安曜,你到底怎么了?”今天的景安曜太过于热情,她怎么看都觉得十分反常。
在景安曜再次覆上她唇瓣之时,穆温染缓缓摩挲着,握住了他强有力的手腕,食指中指并用,探向他的脉象。
只稍微探了一会儿,穆温染就触电一般松开了手,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竟然是媚药!药性本就强烈,若是她没有记错,宴会上放了多盆依兰花,在花香的诱导下,药性会越发快地挥发出来。
“染儿,染儿……”在穆温染分神之际,景安曜似乎隐忍得也有些痛苦,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冷不丁抽出自己腰间的匕首,往手臂上狠狠划了下去。
“你这是干什么!”还好穆温染眼疾手快,及时拦住了他的动作,可惜锋利的刀子还是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血印。
“染儿,我不能……”景安曜痛苦地额角都爆起了青筋,但紧存的唯一的意识还在提醒着穆温染,快些离开,此地不宜久留。
穆温染水润的眸子看了他许久,她猜到景安曜接过的那杯酒一定是有问题的,她或许改庆幸,那杯酒里只是掺杂了媚药,而不是毒药。
“安曜,你知道我是谁么?”
“染儿,我的染儿。”
穆温染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脱去鞋袜,轻衫被一件件除去,她青葱般的手指带着微微的颤抖。
“染儿你!你不必这样,我忍忍便过去了。”
“不管在你心里我究竟占怎样的一席之地,但在我心里,唯独只有一个你。”
她轻声呢喃着,景安曜双目猩红,与爱意交织缠绵,他运起内力,帘幔缓缓落下,遮住了这一室的春意盎然。
月上枝头,窗外枝头落下一只小鸟,却瞬间被房内的暧昧缱绻之声,惊得扑簌簌张开翅膀高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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