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性命。”
干草叉骑士看上去高大而又雄伟,俨然是一座大山,而笑面树骑士在他面前仿佛是一个拿着玩具盾牌和玩具长矛玩“过家家”的小孩子。
更糟糕的是,那个骑士显然并没有因为“他还是个孩子”而心慈手软,瞧他那样,可不是像要手下留情的样子。
随着二人的接近,许多淑女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血腥的一幕,他们仿佛已经预见到了可怜的小家伙被撞飞出去,甚至被串在骑枪上的血腥场景。
“傻小子,看他那样子还不到16岁,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进来的,这简直是送死。该死,难道没有人告诉他这不是过家家吗?”劳勃同样为这个孩子感到惋惜,恨恨的咒骂着某些人的不负责,居然让他这样的孩子溜到了这要命的赛场上。
“嘿,那个铁疙瘩,你的心脏也和你的盔甲一样冰冷吗?他还只是个孩子,他还有大把的美好人生没有享受,你难道就没有半点同情心吗?”劳勃朝着那个海伊家的骑士叫嚷道。
对于艾德和韩幸这两个“知情者”更是为霍兰?黎德感到揪心,紧张的注视着赛场。
劳勃用手遮挡着眼睛,不愿意看着血腥的一幕,直到他听到一声异常沉重的落地声,他才悄悄的将手指松开一条缝。
看到的却是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那个海伊家的骑士,大山一般的男子正躺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他的马正在边上舔着他的脸,而那个“傻小子”正好端端的骑在马上,在远处流畅的掉转马头,纵马在赛场上接受人们的欢呼。
韩幸和艾德向劳勃解释道“那小子的骑术真不错,在快要接近对手的时候伏下身子,结果那个海伊家的骑士的马枪刺了个空,那小子从他背后用马枪一捅,本来就重心不稳的大家伙愣是直接摔了下来。”
“幸运的小子,但是这依旧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劳勃一方面为他感到高兴,另一方面还是坚持他不该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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