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他可就呜呼哀哉了!
劳勃闷哼了一声,“嗯”。韩幸便上前,学着之前医者的样子一声小心翼翼的用温水将劳勃的伤口擦拭一番,然后将盔甲一片片取下来,即使如此,还是无可避免的因为碰到残余的枪杆,导致劳勃疼的直皱眉头。
“该死,你个混蛋,你是想要疼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吗?”尽管劳勃的原话不是这样,但是大意的确如此。
劳勃的伤口远比韩幸的难处理,因为韩幸只是剑砍伤,只需要将伤口清洗干净,然后上药就行,由于速效云南白药的关系,甚至不需要上绷带。
可是劳勃不同,他的伤口都是让长矛戳的,矛头还留在身上,必须逐一拔出来才行,难怪他会需要帮助。光是碰一下他就嚎得半死,这要是开始拔,他还不得嚎得跟杀猪似的。
“劳勃,你得小声点,就当是为了维持你的硬汉形象!”韩幸给他打“预防针”道,说着故意碰了一下劳勃身上的矛头,劳勃使劲的点点头,还真咬紧牙关,没有叫出声来。
但是真到了操作的时候,劳勃还是没挺住,事实上,要是有人路过听到他们的对话,绝对会产生误会,指不定会以为韩幸在谋杀劳勃亦或是杀猪来着!
韩幸才拔到一半,劳勃看上去就像是刚刚跑了一千米一样,一幅快要虚脱的样子,满头大汗,蜷缩着瑟瑟发抖。
更要命的是,由于肌肉本身的排异反应导致伤口处的肌肉紧缩,劳勃的肌肉还偏偏比一般人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导致这种排异反应尤为显著,以至于要拔出矛头更是难上加难。
要知道,剑上之所以要加血槽,就是为了防止肌肉收缩,导致剑拔不出来,这是身体的一种自我保护,以防止失血过多,并且试图通过挤压的方式将异物排出体外。
“要不你还是来点红酒吧?至少可以麻痹一下神经?”韩幸提议道,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是关羽一样玩刮骨疗毒的,即使是硬汉也不一定就真的不怕疼,只是忍耐力比较强而已。
韩幸顺手拿来一瓶红酒,自从他发现红酒有助于睡眠以后,几乎每天都会来一杯,只为了睡一个好觉。劳勃足足灌了半瓶,然后他一抹嘴巴,一脸英雄气概道“放马过来吧!”韩幸还以为他真的没事了哪!结果也就仅仅是稍微好了那么一丢丢。接着他又开始奏起了“杀猪进行曲”,只是音量稍微调低了一点。
韩幸费劲九牛二虎智力才帮这只“大黑熊”把矛头全部拔了出来,就连他自己都快要变成劳勃那副虚脱的样子了,不过如果劳勃知道韩幸在帮他拔矛头的时候在想什么怕是会一锤子砸死他,因为韩幸一直在哼“拔呀拔呀拔萝卜,拔到一个大萝卜,一呀!二呀!”这首幼稚的儿歌,因为韩幸觉得他想不到比这个更加合适的曲目为自己鼓劲了。
何况他的确是在拔“萝卜(英语劳勃也可以翻译成罗柏、萝卜、罗伯特等)”来着。然后韩幸为他在伤口上喷上速效云南白药,这家伙立刻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在那里很悠闲的哼着《狗熊与美少女》。
见到他这个样子韩幸就没来由的想要抽他,“我辛辛苦苦为了谁?天杀的空间给我的天杀的任务!”于是他立刻开口赶人道“好了,你赶紧穿了衣服回去吧!我这可是为你好,天知道你之前叫得声音有没有被别人听见!要是被人发现你这个铁汉居然像是怕打针的孩子一样,传出去你的名声就玩完了,你不会希望吟游诗人为此谱一只曲子吧?说不定就叫‘那个哭得像小女孩一样的劳勃’亦或是‘劳勃·拜拉席恩与长矛头’哩!”话说回来,后来这家伙被野猪顶死以后还真有吟游诗人为此编了一首曲子来着。
劳勃点点头,然后起身随意的穿了一下衣服,然后一脸惬意的表情,仿佛是心里去了一块大石头,亦或是在厕所“减负”了之后的那种状态,转身哼着小曲离开了韩幸的帐篷。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