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嘞!”拿破仑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些盘踞亚历山大的马穆鲁克的厌恶,他们亵渎了他心目中的圣地,光是这一条,他们在拿破仑心中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似乎是察觉到韩幸眼中的困惑,拿破仑解释道“诚然,大航海时代的到来的确导致地中海贸易区一蹶不振,可是即使如此,亚历山大优越的地理位置导致它还是可以作为中东地区的贸易枢纽而存在,作为埃及地区和地中海周边国家互通有无的门户!这些白痴却打劫过路的旅人、客商,这岂不是饮鸩(zhen,第四声)止渴,挖rou充饥吗?”
当韩幸和拿破仑闲聊的时候,法军登陆部队已经完成了布阵,足足上万人分成了八个步兵团,两个骑兵团在缪拉的率领下拱卫着右翼。左翼的数十门陆战火炮已经准备就绪,占据了一座数米高的沙丘,一个步兵团分成两半,在一左一右拱卫着炮兵阵地。
消失在茫茫沙丘中的马穆鲁克骑兵终于出现了,原来他们迂回了一圈,试图靠着沙丘的遮掩,绕到亚历山大港的西南方,试图对登陆部队的右翼发动突袭,可是他们忘了一个问题,这里是沙漠!足足数千骑兵奔腾而过,扬起的沙尘足足飘起到数米高,他们的一举一动根本难逃拿破仑的法眼!
更何况,摆在他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所处的沙丘距离法军的阵地还有近500米的距离,这段距离中,他们将彻底暴露在法军的枪林弹雨之下!而法军已经及时的转换阵型,除了火炮阵地,整个部队都朝着左后方退了几百米,为这些马穆鲁克留出了足够的“表演空间”。
所以当这些穿着飘逸的白色长袍,骑着强壮的战马,挥舞着手中反shè着耀眼光芒的雪亮弯刀,口中用含混不清的阿拉伯语嘶吼着,艰难的翻过沙丘,他们就见到了眼前这令人目瞪口地啊的的一幕
成群结队的法兰西士兵排成一行行一列列的,他们穿着蓝白革命军军装,脑袋上戴着装饰有红、绿色绒球的黑色高筒帽,手中端着上好了刺刀和子弹的滑膛枪,正眼巴巴的盯着他们,一幅严阵以待的样子。
韩幸是不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毕竟他们隔得太远了,不过即使是看他们眼上那闪烁着错愕的目光,韩幸也能猜到他们内心的想法,“哎呀我去,这么多人啊!”“我是谁?我在哪?我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是自杀啊!我还想再活五百年!”“我的脑袋和子弹比起来,貌似是子弹硬诶~”“卧槽,快跑!”
可惜他们为了达到威慑敌人以及强化冲锋威力的效果,选择翻过沙丘俯冲下来(有点类似俯冲轰炸机的战术,先拔高再俯冲),结果就是shēn处前方的人产生了退意,可惜shēn处后方的人对此浑然不觉,还在大喊着口号,挥舞着弯刀打算大玩特玩玩骑砍游戏!再加上战马受惯xg驱使,开始疾驰起来,那些shēn处前方的人只好被后面的人裹挟着发起了这次“真·自杀式冲锋”!他们这下算是体验到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了!
“嘭~嘭嘭~嘭~”迎接他们的是法军以排为单位的齐shè,在弥漫硝烟的掩盖下,枪口闪烁着火光。一发发子弹自枪口脱膛而出,带着破空的尖啸声飞向正处于下坡状态策马冲锋的白衣马穆鲁克骑兵。
一瞬间,人仰马翻,马穆鲁克的冲锋队列仿佛是撞上了礁石的浪头,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坍缩下去。鲜血染红了马穆鲁克的白袍,战马哀鸣着噗通倒地,锋利的弯刀无力的跌落在了沙地上,它们依旧雪亮,几滴鲜血缓缓滴落其上,衬托得它们如镜面般的刀shēn显得格外明艳。但这次,这些鲜血却不是来自于它们的敌人,而是它们自己的主人!
n的兵器,即使再锋利,离开了使用者,它们也只是跌落在沙地上的一块废铁,等待他们的命运和那些被时间吞噬掩埋的古迹别无二致!这次不会再有人将它们拾起,因为它们的主人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