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威胁还是极具威慑力的,一听到韩幸的话,王鹏飞就用右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姿势,然后正襟危坐,规矩的仿佛是幼儿园等老师给小星星的小朋友。
“冷静,冷静!安拉的战士们,这些来自西方的异教徒试图从我们的手中夺走埃及!这是不可接受的,数千年来,他们无数次悍然发动侵略,美其名曰‘圣战’、‘十字军’!可是,看看他们干了什么?他们不过是一群打着神圣旗号的强盗、流氓、强jiān犯,他们将我们的家园置于战火之中,肆意的屠戮、掠夺以满足他们的一己私yu!这样让人嗤之以鼻的罪恶,有什么资格自称正义?他们的神也不过是个伪神罢了!”
在马穆鲁克的队列中,一名黑衣骑士一马当先,策动战马来到战线的最前方,他头戴圆锥尖顶金属头盔,shēn穿风格链甲,外罩防晒用的黑袍,头盔上裹了一圈黑布,一直垂到他的脑后。
“这不是这些可恶的西方人第一次试图侵占我们的领土,过去是耶路撒冷,现在是开罗,他们的贪婪和野心永远不会得到满足!但是,他们和他们的伪神,从未成功过,勇敢的战士一次次的击败了他们,挫败了他们的野心,将他们赶出了我们的土地!现在轮到我们接过这神圣的使命了,萨拉丁大帝的英灵在天空注视着我们!我们绝不会让他失望!”
这名黑袍策马在马穆鲁克的阵前真臂高呼着,他shēn上的黑袍随着战马的奔驰而在风中猎猎作响,他手中高举着如月弯刀,他意气风发的策马在阵前,所过之处无不是一片如潮的欢呼。
“我们该怎么办?坐以待毙吗?当然不是,那些西方人以为他们可以用投石车一样的玩意吓倒我们,他们以为那些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可以抵挡我们勇敢的马穆鲁克骑兵吗?他们错了!我们会用手中的弯刀给他们留下一次惨痛的教训!我们是最勇敢的马穆鲁克,是世界的骄子,没有人!没有人能够在正面战场上抵挡我们的冲锋!我们是安拉的战士,受他的全能神威所庇佑!”如果韩幸看到这位骑士,必然会大吃一惊,因为他赫然就是韩幸有过一面之缘的谢盖尔首领,他右脸颊上的那条刀疤就是明证!
“谢盖尔,你冷静一点!我们应该暂时撤退,这些西方人严阵以待,而且拥有火枪、大炮这样的先进武器,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只有发动我们的机动优势,利用我们对于地形的熟悉,通过伏击、偷袭的方式,拖垮他们的战斗意志,再伺机击溃他们!这里是茫茫大漠,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在沙漠中生存,要不了多久就会锐气丧尽,到时候再伺机决战岂不更好?”一个脸上纹着蓝色的神秘符文,头上裹着黑布头巾的大胡子上前挡住谢盖尔劝阻道。
“我说是谁,原来是我的勒穆德大首领啊!怎么,难道你怕了他们不成?火枪这种东西咱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土耳其人就有不少火枪,这种武器装填缓慢,使用起来繁琐的很,不过是声势吓人罢了!打完一发子弹,就会变成一根烧火棍!只要近shēnrou搏,他们断然不是咱们的对手!”谢盖尔首领遥指着远处的法军阵列不屑道,大有一种“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气势。
“你说的没错,可是如今这些人仗着尼罗河为屏障,只怕我们在渡河时会有很大的伤亡啊!”勒穆德首领一脸忧虑道,他倒是不计较谢盖尔的辛辣嘲讽。
“我看我们的大首领压根就是ài惜羽翼,不想自己的手下伤亡过大吧!”谢盖尔冷哼一声,用冰冷的语气嘲讽道。
“我们守陵卫队肩负着看守哈姆纳塔的重任,如果伤亡过大,甚至全军覆没,到时候谁来看守哈姆纳塔那个妖孽?如果让那个妖孽复活,整个埃及,不,整个世界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勒穆德首领带着一丝怒容,咬紧牙关道。
“好吧,如果大首领当真如此ài惜羽翼,那就请带着你的人马离开吧!我这里不需要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