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赶走了。”
何婧英眉头微扬“赶走了?”
曹景昭点点头道“殿下说他身体无碍,让徐太医不要打扰他。徐太医说起来也是宫中的老人了,就这么被赶走,怪没面子的。”
何婧英低垂了双眸“的确是,殿下若不想请平安脉就不请吧。只是幸苦你多照顾着,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告诉我,我去太医院请徐太医来。”
“那是一定的。太孙妃,您也要多多保重才是。”
何婧英温和地一笑“我挺好的。”
景昭看着何婧英欲言又止,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的道“但下官总是觉得太孙妃您不开心似的。”
何婧英眼神躲闪了一下,将尴尬的情绪完美掩盖了过去“太孙日日为国事烦忧,我也夜不能寐。”
这是后宫里一个不会出错的标准回答,但在曹景昭听来却总觉得怪怪地。他与何婧英也算一同出身入死好几次了,他总觉得现在的何婧英像是被什么东西包裹起来了一样,说不出的别扭。
曹景昭说道“太孙妃,您不要因为那个徐良娣的事跟太孙闹别扭。徐良娣再是得宠,但您与太孙曾经出生入死,是别人比不过的。”
曹景昭怎么会知道出生入死的这个人已经换了呢。
何婧英勉强让自己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你说的是,不过以往的事就不要再在太孙面前提起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我是太孙的发妻,如今又是太孙侧妃,若再传出行为不端等话来,太孙更加难堪。这宫里可不比王府。”
曹景昭神色一凛“下官知道了。”
何婧英点点头,端着冰糖银耳汤向南书房走去。
曹景昭忽又响起一事追上何婧英又说道“太孙妃,齐夫人已经回了京城,扶桑盟她已整顿完毕。齐夫人让我跟太孙妃带句话,云音王爷既然将扶桑佩给了您,您就是令主。扶桑盟现在虽然势力单薄,但若令主有令,万死不辞。”
何婧英莞尔“我知道了。”说罢何婧英就轻轻打开了南书房的门。
书房里徐孝嗣看见何婧英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何婧英只做不见,将冰糖银耳汤放在萧昭业的案上,温言道“殿下最近国事操劳,先用一点冰糖银耳汤吧,可去去火气。”
何婧英又回头对书房里的几位大臣道“各位大人也幸苦了,也请几位大人用一点吧。”
说罢,四个宫女鱼贯而入,何婧英从其中一个宫女手上端过冰糖银耳汤,亲手端给何胤。
何胤喝了一口不由地笑了笑。何胤喜欢甜食,这碗里面刻意多放了些糖。
徐孝嗣却是不接冰糖银耳汤,鼻子里冷冷地哼出一声“太孙侧妃的好意,本官心领了。”
何婧英挥挥手,让宫女将徐孝嗣那碗冰糖银耳汤端了下去。
徐孝嗣问何婧英道“听说小女已有孕在身,不知小女最近怎样?”
何婧英垂目答道“太医日日都来请平安脉,徐良娣无恙。”
徐孝嗣看着萧昭业,将他自己那两条吊梢眉都拧在了一起“殿下,小女得上天眷顾能为殿下诞下个一儿半女,那真是我们徐家的福气了。”
萧昭业赶紧说道“徐大人,佩蓉幸苦,本宫知道,待会儿徐大人与本宫一起去看看佩蓉吧。这样佩蓉也会高兴。”
徐孝嗣等的就是萧昭业这句话,当即说道“太孙殿下,本官还不敢逾制,小女只是太子良娣,按规矩老臣不能探视。”
萧昭业脸色一僵。虽然有这样的规定,但又有谁真的当过真了?
如果再进徐佩蓉一个位份那就与何婧英一样是太孙侧妃了,但现下,皇上将萧子良放回了超重,能坚定站在他这边的老臣不多了。
少顷,萧昭业微微一笑道“佩蓉若是能顺利诞下皇子或公主,自然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