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只能恶狠狠的说“你给我等着。”
村长媳妇带来的妇人们在她的暗示下开始说话了。
“她李婶,我们刚才正在门口坐着聊天,远山是被几个小子抬着回来的。伤的那么重,我们当时都震惊了。“
“对啊,问清楚以后才知道竟然是陈温打的,我们虽然也不信,可是反反复复问了好几次,那帮孩子真的说是你们家陈温打的。”
“对啊,我刚才就在旁边站着,孩子们一个个的都说是你们陈温打的。”
……
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瞬间让周围的人都信了,这件事恐怕是陈温做的了。
而李桂花一见事情转不过来了,直接“哇”的一声哭了,紧接着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你们都欺负我们陈家,仗着是村长家就胡乱非为,也不想想你们陈远山整日在村子里作乱,欺负这个欺负那个,平日里也没少欺负我们陈温。”
一时间,村民的内心又变了,这话还真说对了,谁家孩子没有被陈远山打过啊。
可是,他们敢怒不敢言。
陈温实在忍不住了,道“你们请过大夫了吗?”
村长媳妇厌恶的看着李桂花,嗤笑一声,“呵,大夫哪有那么好请。”
陈温本来还想好好道个歉,赔点钱就完事了,结果却听到了此话,以他们的做事风格,若是陈远山真的出事了,岂不要在陈家门前吊死,这样的行为,只能说陈远山受的是皮外伤,根本不严重。
恰巧这时,那几个孩子被带来了,一个个站在门口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你们实话实说,夫子教过你们要诚实,快说。”村长媳妇一副哄骗道。
几个孩子这才缓慢的开口。
“是陈温打的。”
“对。”
“对。”
……
看着几个孩子都附和了,众人看着陈家的目光又变了。
李桂花还想放声大哭。
陈温直接站出来,道“首先,不管如何,你们应该先带陈远山去看大夫,花多少银子,我陈温赔。”
“呦、呦,大伙听听这口气,不过就是考了县案首,说话就这样嚣张,若是他以后当了官,那岂不是更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中。”
村长媳妇一见陈温说话,可高兴了,瞬间信心倍涨,李桂花难对付,他们家其他人却是和猫儿一样温顺。
而李桂花一听这关系到陈温日后做官,也不哭了,直接从地上爬起来道“说吧,你们要多少钱。”
“五十两。”村长媳妇想也没想直接道。
此话一出,都能听见周围人的吸气声,一般在农村,一个四口之家,一年连十两银子都花不完,可想而知,这五十两银子有多重。
却没人想起,当初陈梨的死就是五十两银子。
“你这不是抢钱吗?”李桂花骂到。
苏淑华和气的说“婶子,我们请个大夫给远山看看吧。”
“我不管,你们今日不出这五十两银子我就不走了。”村长媳妇咆哮道。
陈温冷笑一声,道“最多赔你一两银子,如果你不愿意,就去告官,让官府来定到底怎么赔。如果你站在我家门口不走,那我就去告官。”
“大伙看看,读书刚走一些名气就这样欺负人,把我家孩子打成这样,才赔一两银子,照这样看,哪天把人杀了,是不是赔十两银子就行了啊。”
村长媳妇不停的再纠缠着。
陈温一时间恼怒不已,刚准备再讲理时,院门口跑进来了几个五六岁的孩子,边跑边喊“来人了,来人报喜了,说陈家哥哥考中了……”
“真的吗?真的吗?”苏淑华激动的说。
“是真的,人马上就来了。”一个小孩子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