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喜欢留着小胡子,这个让他更有男人魅力,他见人总是笑,他的生意就是这样,笑,可换来金银,这是卖笑的又一种写照。他不是女的,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招徕顾客,性别不同,行业不同,目的相同。
如果去掉小胡子,笑起来会更灿烂,不会引起别人的瞎想,反而增加了一些男人的魅力,因为现在的男人流行上下都是光溜溜的,是公认的美男的标准,好像在以往只有太监才这样,那时候的美男都是留胡须的,如果没有,就像奶油小生,显得稚嫩。
这人不是年纪偏大,可能还是一个情种,在拉客的过程中,也看的到一些美女,这样的美女,应当是在当地还是很有魅力的。人在一定的条件下,会做一些事,让人感到意外和不理解。人的一些行为动作,也能让人处于崩溃的境地。
经常在美女堆里,就不觉得美你,经常在香花堆里,就不觉得香了。车在绿色的海洋中行走,就是一艘红色的船,走在绿海中,显得格外耀眼。
车在上次那个女人吵架的地方停下,东干事说“下车吧,上次那个女人在这里吵我们,说我们占了她的山林土地。实际上不是,我们已经和她签了合同,也给了她补偿款,但她不知足,还要要钱,没办法,我们只好不理她,但是,我担心她还会找我们麻烦,总要造出一些乱子来,让大家恨我们。制造一些麻烦,挑拨关系,让人感到无所适从,对于这样的人,我不怕,你们也不要听风就是雨,村里的情况复杂,不像你们想的那样简单。有的话,一句就说清楚,偏偏绕了一百句的圈子,还是没说明白,越说越糊涂。”
柯南觉得问题有些严重,后来,他说“她是不是被送到派出所去过?”
“是啊,你怎么知道?他被送进去过,关你十五天,又放了出来,是和邻居打架,将人打成轻伤。”东干事说。
“轻伤?轻伤是要受到刑事处罚的,当然,如果被打的邻居一直告下去,她就会受到刑事处罚,不会受到治安处罚就完了。”柯南懂得一点法律,他说,“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法的规定,他如果构成轻伤,派出所就无权处罚了,会移交到法院,由法院处理,当然,法院不会主动来管,法院要是不管,那是因为没有起诉。”柯南说。
“你是来讲法律课来了吗?我们不懂,你也别讲,东干事不相信法律,他只相信政策,对吧,东主任?这里只是聊天,不起作用。我们遇到这样的人小心就行了。”尹贤仁说。
“行了,行了,要是用的着法律的时候,我还是用的,又不是一点都不用。”东干事说,“哎,小尹,你真有意思,一会儿喊我主任,一会儿喊我干事,我都快被你喊糊涂了,你到底想喊我什么?我弄蒙圈了,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要去向何方?”
这也是柯南想问的话,不过,考虑到同事的关系,他有可能会在负责人面前说三道四,不能说得太露骨,就让他自己解释,一句话说不好,就成为被攻击的对象和口实。
在远处传来发动机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山坡上显得格外响亮,循着声音往前走,听着他们说话,柯南偶尔也插话进去,给平静的工作增添点色彩。
在大池子旁边,有两三个人在那里忙,柯南走近一看,在远处有一个发电机,在突突突地叫唤着,发出电之后,然后再接通电源,接着将黏合工具加热,再将水管用接头一焊接,就成为一体,任凭怎样拉扯,都无法将其弄断。除非用一种方法可以,但是,柯南不敢去想象,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受害的,可能就是一组几百户人家上千口人了,一条水管,就是一条生命线,有了水管,就有了可以饮用的水,有了水,才能解决生存问题。人们一天到晚都离不开水,水是生活必需品,不是奢侈品。
“柯南,你说刚才那骂人的女人不是轻伤,那是什么?”尹贤仁突然问,倒让柯南吓了一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