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个壶。
钟沁一闻,是酒!
“我……这……”
宇文宥半天也解释不出一个字,钟沁见宇文宥原来在欺骗自己,自己明明为他的伤担心了一晚上,他本人倒好,在这里喝酒。
“雍王殿下没事我便走了。”
钟沁立马转身,打算离开。
“唉唉,别走啊。”
宇文宥边说边跳下来,拉住了钟沁的手腕。
“你走了本王就真的没有乐趣了,要无聊死了。”
钟沁微微低头,一言不发。
许久后钟沁终于开口。
“殿下既然都会喝酒找乐了,我还留着干什么。”
宇文宥见钟沁这般模样,便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
“本王喝酒是、是因为太医说的,对,太医说的。”
钟沁这才回过头来。
“哦?我还从未听说过喝酒治病这法子。”
钟沁冷冷的看着宇文宥,宇文宥连忙解释道。
“是因为,昨日那匕首上有、有毒,太医说酒正好能抵制那毒。”
什么?有毒?钟沁慌乱了起来。
“哎呦,哎、哎呦,又发作了,好疼啊。”
钟沁也没时间想这是不是真的了,宇文宥也缓缓顺着,捂着伤口划了下去。
“没事吧?我扶你回房间,你房间在哪?”
宇文宥一边“哎呦”着,一边为钟沁指着方向。
钟沁把宇文宥扶回房间后,宇文宥靠到了床沿上。
“这是我带的桃花酥,我想殿下应该会喜欢。”
钟沁边说边拿出来。
“桃花酥啊,本王最喜欢吃了,但是你看本王现在这个模样,哎呦,真的动不了,还烦劳柳大人来亲自喂我吧。”
钟沁一听拧着眉道:“雍王殿下想吃可以等病好了再吃。”
谁知宇文宥竟哭闹起来。
“哎呦,本王可真是可怜啊,帮人挡剑受了重伤,结果人家还不领情,连一块桃酥都不愿意喂,哎呦,本王……”
钟沁无奈的打断了宇文宥的话,拿起了一块桃花酥。
“好好好,我喂我喂,殿下您别说话了。”
宇文宥微笑着点了点头。
钟沁便一小块儿一小块儿的掰给宇文宥吃,不知宇文宥是故意的还是怎么样,还是每次都有意用嘴唇碰到钟沁的手指,钟沁的耳根已经开始泛红了。
钟沁为了一整块儿之后便不干了,用手帕擦了了手正打算离开。
“雍王殿下满意了吧,在下先走了。”
宇文宥又阴阳怪气的对钟沁说:“柳大人别这么绝情啊,本王还想多跟你待一会儿呢。”
钟沁拧着眉道:“殿下还是安心养伤吧。”
宇文宥又问钟沁。
“柳大人今日很忙吗?”
钟沁想了想回答:“不是太忙,只要回去处理剩下的一点公事就好了。”
“那柳大人今日就留在我府上照顾我这个伤者吧。”
宇文宥双手交叉靠想床边,向她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