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不许……”
“好,都好。”我连连点头。
云霁寒脸上的担忧终于化成了满意,我把玩着他的手心,仔细地摸着他的掌纹,觉得两个人指纹相触的摩擦感特别的舒服,就好像是轴承的无缝对接一样。
云霁寒笑着说:“乖。”
我也浅浅地笑,说:“饱了。”
云霁寒说:“最后一口。”
然后他又喂了一勺汤。
云霁寒又坐回原处,继续批阅奏章。
长生进来,把烛火挑灭了一些,殿里又暗了些,我这才想起来问云霁寒:“为何点这么多灯?已经够亮了。”
“嗯。”云霁寒轻声应了下才说,“怕你被小鬼儿带走。”
“噗!”堂堂一国太子居然会怕!
我抓着云霁寒的手,缓缓把眼睛闭上了。
等我再醒来,又是一天后,这回我是睡不着了,因为春华向我比了个三,她哭着说:“主子,您睡了三十日零六个时辰,您别睡了,给奴婢们留条活路吧!”
一个月的时间,难怪云霁寒把办公地点都都改了。
“我怎么不给你们留活路了?我睡着,你们不就相当于放年假了吗?”我靠在舒服地床上,把手里那碗苦得要命的药一口闷了。
“太可怕了。”秋实只用了四个字来总结自己这一个月的生活。
“是呀!您先是高热,然后就开始说胡话,然后是哭,然后是呕,然后又高热,如此反复了十多天,太子殿下的手就跟长在您身上似的,掰都掰不开!太医天天在太子殿下眼皮子底下给您问诊开药,还得挨陛下和皇后的训斥。奴才们大气都不敢出,更不敢出丁点儿差错,轻则被痛骂一顿,重了直接交给太子妃挨罚。您要是再不醒,奴婢们脑袋可能都搬家了。”
春华说得话我信,云霁寒绝对做得出来。
我把碗交给春华,安慰她们两个:“去我的私库,你们挑几匹好看的料子,做几身像样的衣裳,再各取一百两银子,给你们宫外的家人送去,首饰什么的你们自己挑。”
两人立刻笑开了:“谢主子!”
“你们这些日子也辛苦了,我如今也醒了,你俩不用一直守着,歇着去吧。”我说完,又想到了样重要的:“把那幅《江山图》给主治太医送去,我记得他好像挺喜欢书画的,且莫叫太医因为此事怨怼太子哥哥。”
“是。”秋实应道。
“嗯……”我想了想,对秋实说,“剩下该赏谁,你们两姐妹自己定吧。”
“是。”春华高兴地合不拢嘴。
“主子,您还睡?”春华有些担忧,可能是怕我又一睡不起。
“装睡,谁也不见。”
凤命娇惯
凤命娇惯2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