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略略略!”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
云霁寒转身,拱手对柳谊说:“老师,学生这就走了。”
“留下吃个便饭吧!”
柳谊放下了拐杖,转身往府内走。
我眨了眨眼珠子,这老头儿被我骂醒了?早知道,就不该给他好脸儿。
席上,我坐在云霁寒身侧,我们对面是柳谊。
我没好气地偷偷白了柳老头儿一眼,云霁寒刮了下我的鼻子,低声说:“不得无礼。”
“哦!”
我冲着柳老头儿行礼,“刚才翊儿一时情急口无遮拦,还望柳老先生见谅。”
心里却不情不愿的,我低头用膳,我才不理会柳谊是否愿意原谅我。
云霁寒把鱼刺挑干净,放在我碗里,我低头吃了口,这才缓和了神色。
柳谊看到我这般,哼笑了声。
“你今年多大了?”柳谊突然问我。
“二七一十四。”我一边吃一边用左手此话给他看。
“凤命之女。”
柳谊又打量我一下,他见我腰间配着剑,又问:“你还会武?”
“是呀!”我点头。
云霁寒捏了下我的脸,对我说:“好好说话。”
我抿了下唇,对柳谊说:“翊儿会武,也会骑马。”
柳谊转头对云霁寒说:“脾气这么怪,养大她,实属不易。”
“还好。”
云霁寒看向我说:“确有些喜怒无常,嘴也叼一点儿,其余都还好。”
“呃……”我咬了下筷子。
柳谊又端详了我一阵,便不讨论我,与云霁寒喝起了酒。
我吃饱了,便先退了场,出了厅堂,我瞧见修正立在窗外,他一直在看我们?
我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衣袖,找到一处偏僻不惹眼的地方,我问他:“亲哥,你怎么了?”
修手里的剑被他握得“咯咯”地响,他红着眼,带着强烈的鼻音,他说:“我认识他。”
“他曾是太傅,你认识不稀奇呀!”
“他……”修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说,“我们的母亲,曾姓柳。”
我脑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了,好像有个弯儿,转不过来了。
“不对不对,那老头儿说他无儿无女,亲哥你那时年纪小,又经历家变,是不是记忆错乱了?”
修摇头。
“那什么叫曾姓柳呢?”
修摇头,“我只听母亲说过一次,至于是何意,她也没有细说。”
“哦!”我点了点头。
“他被罢官,就是因为要为我们家翻案。”修又说。
“这么说,他说不定是咱们的远亲?可是也说不通!若是沾亲带故,不也要被诛杀?不可能活着!”
我低头思量了会儿,说:“我觉得该对他态度好一点儿,他挺可怜的。”
“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