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承认!我已经把你的命救回来了!不欠你什么了。
“我不是。”
我说得斩钉截铁,心却堵得难受。
我把云霁寒推开,说“皇帝,请自重,你无事,我也算将功补过了。”
我自觉没用多大力气,可云霁寒却被我推到了地上,他一只手捂着头,似乎很痛。
正在这时,修走了进来。
见我俩的情状,修赶忙上前把云霁寒扶起来,扶着他到席子上坐好。
“他还没好吗?”我见云霁寒捂着头,皱着眉头忍痛的样子。
修说:“琴魔前辈说,因为救治不及时,人随时有可能再晕倒,而且会经常伴有头晕头痛的后遗症。还需小妹每日为陛下渡灵力,一个月后,方可痊愈。”
“一个月?”
我还要面对云霁寒一个月?
我摊在床上,让我死一会儿。
“这银子赚的,把我身家性命都搭进去了。”
我嘟囔了句。
可看到云霁寒忍痛的模样,又确实不像是装的。
琴魔与云霁寒交情不深,也没必要骗我。
我又重新撑起身子,走到云霁寒身边,抓起他的手,把灵力渡给了他。
这回头疼的人是我了,我才刚起来,现在又要晕了!
“皇后娘娘!副城主求见。”
“进来吧。”
我戴上面纱,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尉迟念文进来,惊喜地瞧我:“娘娘,你醒啦!属下还以为你赶不上剑道宗会了呢?前几日您这里来了贵客,热热闹闹的,属下也不敢叨扰……”
热热闹闹?都快闹得把房盖顶开了!
“啊……无事,姑嫂矛盾古来有之,皇家也不能幸免,叫尉迟大哥见笑了。”
我状似随意地说,我猜想尉迟念文该是猜到云霁寒身份不一般,不然他不可能这几天消消停停地从不来查看,任宝月宫里斗得人仰马翻的。
尉迟念文只是觉得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对他没有半点好处,甚至可能惹来杀身之祸,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如今这沧海楼,都是云霁寒的人。
我算了算,离这个什么剑道会应该还有三天吧?
见我一脸奇怪,尉迟念文道了声:“娘娘,您已经睡了两天了!”
“啊?”我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子,“可能是太累了。”
“娘娘一路奔波辛苦。”
尉迟念文讪笑,“风兄亲力亲为地照顾娘娘,风兄也辛苦。”
他是冲着云霁寒说的,还把照顾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白了眼云霁寒,这狗皮膏药是撕不下去了。
云霁寒眼里泛着点莫名的情绪,转头看我,我无视他的视线,对尉迟念文说:“各派的人都到了吗?”
“已然到了,擂台也已经搭好了,今日晚宴,娘娘可要出席?”尉迟念文眼怀期待。
“娘娘身子不适,不宜劳累。”修接过话,“一切事宜交给大师兄处理。”
“好,娘娘贵体重要。”尉迟念文笑着,“风兄可要好生照顾好娘娘啊!”
这个“好”字,尉迟念文也咬得重了些。
“嗯!”
我又瞪了眼云霁寒。
在我昏迷的时候,尉迟念文是看到了什么,这般揣测我与云霁寒的关系?
尉迟念文说:“娘娘亲临武林大会,自然是最好不过了,毕竟这首徒,还是得亲自收。”
“首徒?”我的眼皮跳了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对呀!从各派小辈中选一人作为城主的徒弟,五年选一位,既可以培养心腹,又可以拉拢别派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