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块儿好吃。”
云霁寒把骨头拿在手里,我就伸脖子去啃好了。
雪儿把两只前腿搭在桌上,馋得两眼冒光,云霁寒瞪了它一眼,它立刻委屈地把爪子缩了回去。
我对雪儿说“雪儿,你得减肥了,多锻炼锻炼,你看那天,人家一只双尾猫把你们俩打得落花流水,丢人!”
雪儿不高兴地晃了晃自己的尾巴,舔了舔前爪,上榻上寻他媳妇去了。
“三哥你看看你养的猫儿,和你一样油盐不进!难怪小九成天去找黑羽玩儿,都不理它的正牌老公。”
“嗯?”
云霁寒晃了晃手里的排骨,轻佻地问了句“翊儿说什么?”
“啊……”我咬了舌头,糟糕,又口无遮拦了,我连忙圆话,我说“我是说小九眼光不行,没挑个最好的回来。”
哎呀,这话好像也不对。
云霁寒把排骨放回盘子里,用帕子把他手上的油渍擦干净,又掏出一张为我擦嘴。
擦完了,他又顺势捏住我的嘴“该罚了。”
“可是我还没吃饱……”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智周可能在我的药里放了安眠药,不然我怎么这么嗜睡,整天晕乎乎的。
这天之后,云霁寒几乎时时刻刻呆在我身边,处理公务时候,就带着我,不给我落单的机会。
用他的话说“不可离我三尺开外。”
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林智周和修不再同进同出了,他们俩像是故意的,有修在的时候,林智周就绝不会出现,反之亦然。
“真是奇怪。”
这一日,云霁寒正和修谈论回京的事宜,我不自觉地就把心头的疑问说出来了。
“什么?”
云霁寒被打了岔儿,倒没有不悦,他坐过来揽住我,低声说“你不满意?”
我根本没听他们俩聊什么具体内容,有什么满不满意的?
我摇头,看了看云霁寒脸上的殷切,又看了看修眼里的担忧,我把脑袋往外探了探,我又摇了摇头。
“没事,哈哈……我就是刚吃完,又有些饿了,还困,特别懒,做什么都十分倦怠。”
云霁寒摸了摸我的肚子,又摸了摸我的额头,对修说“你去唤他来。”
修没动地方,似乎有些不愿意。
这就怪了,以前我若是病了,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林智周呀。
犹豫了半晌,修才憋出了一句“我去找郎中。”
“快去!”云霁寒微微皱眉,又添了句,“这是圣旨!”
修这才不情不愿地出去。
我见云霁寒扶着额角摇头,看来他也挺苦恼的。
嘿!奴隶和奴隶主,有什么架可吵的?什么架能让修连宝月宫那么大的动静都忽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