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的。”我挣了挣,最后徒劳地靠在云霁寒肩头。
“哈哈哈!”云霁寒开怀大笑,他捧着我的脸,似乎有说不出的欢愉。
我推开云霁寒,起身离开。
到门口时,我却听到云霁寒说“翊儿,十四年了,我终于看到了。”
我手把着门,不解其意。
我听到云霁寒说“你的野心,尚可。”
“我不是狼!”
云霁寒瞧我的眼神,简直就是在看一件自己得意的作品,不,这更像是老师父看徒弟的眼神,好像在说,教了你十几年,你终于出徒了。
云霁寒嘴角还挂着笑,他似乎很不在意的说“林智周有句话说对了,蛇还不吃你,是因为它的胃口,还装不下你。”
我回想云霁寒说的这句话,好像是多年前,云霁寒第一次领我到紫枫林的时候,林智周说给云霁寒说的。
我甩了下袖子“慕容烟岚给你灌酒了吗?怎么猫一天狗一天的!你自己疯吧!我看儿子去!”
身后的云霁寒,却还在笑。
我真不明白,我变成这样,有什么高兴的!
我坐在轿撵里,心中暗暗为云霁寒超强的第六感而后怕,还好他的怀疑有失偏颇,宋晩不是李叔夜,却是凤栖梧的人。
宋晩也是够幸运,不然他今日就无法活着离开御龙殿了。
“主子!”秋实突然唤我,用我俩能听见的声音道“夏嫔谋害太子,本是死罪当诛,其后就没有了下文。奴婢打心里为主子和小太子抱不平。”
我思虑了一下,才与秋实说“陛下有他的思量,我们静待佳音就是。”
春华看着我和秋实嘀嘀咕咕的,便问道“主子,您这回不会出手到一半,又反悔了吧?”
我点头,坐上了轿撵,才与轿子外的二人说“为母则刚,现在我能体会到太后当年是多么无助,前车之鉴,这次的宫斗大戏,必须要打到底!不过,打蛇要打七寸,慕容烟岚有太后这张王牌,而王牌的背后,有整个慕容家的支持。夏嫔要为慕容烟岚顶罪,换家人平安,也可以理解。你们俩要处处小心才是。”
“是!”
春华和秋实二人异口同声。
我坐在轿撵里,才敢把一直握着的拳头缓缓松开,指甲在手掌留下深深的指痕,我都没有感觉一点痛。
我撩开帘子,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把世界妆点成纯粹模样。
“新年将至啊!”
“哎呀!”
轿子猛地一晃,外面有宫人的惊呼,我一下子栽了下来,我下意识地捂住脸面,却还是被撞得跪到轿子里。
我听到春华急切地呼声“快落轿!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我撩开帘子一看,原来是有一个前面抬轿的宫人滑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