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苏然与萧墨澜建造的竹院里，苏然瞪大眼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咽了咽口水，只见女子身穿一身大自然青色的服饰，上面印着的是栩栩如生的，没有见过的花草。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女子的长相，与空间曾经的主人长的一模一样。

她不会认错的，去年的时候，她曾在院落的主殿里，触碰了桌子上的玉简，当时脑海里出现的画面，里面带头的女子就是眼前这张脸。

苏然张了张嘴，“你……”她想问，你是谁？

“莫多想，吾不是她，”空间之灵刚说完，似看了眼萧墨澜，紧接着她的样貌就有了变化。

俨然是萧墨澜的模样，然后，她又变化了一下，变成苏然的模样，之后又变成了白狼、白虎……

看着空间之灵连续的变换着模样和体型，苏然两人心里从不平静到镇定，再到无语。

变幻二十几次之后，空间之灵变回了那位神女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这一次额间多了水滴形纹路。

“吾无性别之分，是这方的灵。”

苏然双眼惊艳的看向空间之灵，心里道了声好美。

“他是你伴侣？”空间之灵瞥了眼萧墨澜，随后看着苏然。

“是！”苏然大方承认，介绍一人一灵认识：“他姓萧名墨澜字韶言，是我的伴侣。”

末了，侧过头，“她是空间之灵，我叫她阿灵。”

空间之灵只淡淡的微点头，萧墨澜也只是礼貌客气的拱了拱手，他是没想到空间里还有“人”的存在。

苏然还没忘记刚才空间之灵说的话，她问：“阿灵，你刚才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

空间之灵什么话也没说，只一动，两人一灵就换了个地方，出现在了一间屋子里。

苏然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玉简，这间屋子自那次之后，她就没再进来过。

她也没有问来这里做什么，她知道空间之灵带她来，肯定有她的用意。

刚这样想，空间之灵玉指朝右边一招，就见右边柜架上一道光芒飞来，落在她的掌心里。

光芒散去，露出一个手指大小的绿色玉瓶。

“此瓶可帮你，不过，你需要用功德来开启。”

“功德？”苏然有些茫然，功德她知道，空间天天都在吸收，可她又没有，她现在上哪里去做好事？

也来不及啊！

是似知道她的想法，空间之灵玉指在她眼睛拂过。苏然连眨眼都来不及，只觉眼睛清凉，然后就见空间之灵身上闪闪发光。

空间之灵淡淡道：“低头看看自己。”

苏然下意识的低头，就见自己身上也在发光，与阳光一样的金色光芒，不同的是太阳光很刺眼，这个却是很柔和。

她嘴巴张成了o形，倏地抬头，眼睛亮亮的看向空间之灵，“我怎么会有功德？”

她竟然有功德，她心里狂喜。

没等空间之灵回答，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的萧墨澜，她侧过了头，就见萧墨澜身上也在发着金色光芒。

就是没她身上的亮。

“阿言，你身上也有功德呢！”

“你的功德，有一部分是你祖上的余荫，一部分是你几世积累，剩下的就是与我契约之后所得。规则是很公正的，虽然大部分被空间吸收，但小部分却是属于你的。”

苏然惊讶，她觉得规则也太公正了，公正的她好喜欢。

从空间出来之后，苏然看着手里的小玉瓶。虽然使用一次会用掉很多功德，但是她不介意，功德没了，她以后再做好事就是了。

萧墨澜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别看了，再看也看不出花来。”

苏然将玉瓶收入空间，伸手抱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