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妇们面面相觑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她,脸上的神情具是吃惊、震惊、不敢相信、同情……还有一丝尴尬,尴尬的是,她们在这里听墙角。
但每个人眼底都闪动着八卦的神色,各自移开视线,虽然很无礼,但都很默契的留下来继续听墙角——假山角。
假山另一边的两人还在讨论。
“现在想来,当时贵妃与她那表嫂带着我们去那殿宇,根本就是她们的算计,我们平白当了一回冤枉那苏文安的棋子。”
“你这么一说,我有些印象,那次的宴会,我刚从宫厕回去,在路上遇见苏文安询问宫女苏夫人可有回到宴会,那宫女刚摇头,他就急冲冲的走了,大概就几息的功夫,我就见到贵妃一行人从拐角处出来,也是往苏文安的方向去。”
那人顿了顿又道:“我记得当时苏文安身后还站着一位嬷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是镇安侯夫人身边的嬷嬷。”
“这样看来,与刘氏在殿宇行那事的,可以很确定不是苏文安,那么短的时间,也就刚够脱衣,如何还有时间那啥,又再穿戴整齐……”
命妇们听到镇安侯府的嬷嬷,倏地看向站在后面的镇安侯夫人,镇安侯夫人表现的一脸茫然,一副,别看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的神情。
那个最八卦的命妇极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她怕自己忍不住惊呼出声,把人给吓跑了,她实在太想知道,刘梅生的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啊”那人低声惊呼。
另一人问:“怎么了?可是想起什么了?”
“我想起来,在那之前,就是我去宫厕的路上,皇上被一个太监搀扶着也往那个殿宇去,我当时还行了礼来着,那位太监我记得是路公公……”
“天呐!”
那位最八卦的命妇终究是惊呼出声,一双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似在说,天呐,我听到了什么?好大的八卦,眼里闪过犹豫,皇上的八卦,她有点不敢传。
她回头看了眼命妇们,眸光闪烁,心想,这么多人都听见了,谁知道是谁传的。
假山那一边在有人惊呼出声的时候,就往前面的假山群穿了出去,进入了梅花林里。
命妇们从头到尾,连片衣角都没有看到,就是声音是谁也没有分辨出来。
“咳”最八卦的命妇理了理衣衫,拢了拢斗篷,拿着罗帕的手叠在另一只手背上,她歉意的施了施礼,“我突然有些口渴了,就不与诸位夫人同去了。”
她要去好好看看,那位刘氏的女儿,到底是不是与皇家孩子的面容相似。
“啊,出来这么久,我也有些饿了,我与你一同回去。”
“也是饿了,我也回去。”
“我也……”
没一会,原地就剩下镇安侯夫人,她脸上面无表情,依然保持着一脸懵的表情,其实心里已经等着看皇上的笑话了。
而从始至终都没有被命妇们看到一片衣角的两人,穿过了梅花林走到靠近男子宴席的地方,就去掉了身上的伪装。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人郝然是萧雷,他手上的东西往另一人手上一塞,“你把东西处理了就先回去,我去给主子复命。”
内院宴场的一处亭澜里,刘梅正与三位命妇坐在美人靠笑意盈盈的在聊着什么,一群命妇们脸露微笑的走了进来。
刘梅看着走进来的命妇们微讶的同时,已经站了起来,行了见礼。
命妇们也都回礼,几人隐晦的扫了眼趴在美人靠的栏杆上,似在看池子对面游玩笑闹的苏玉珍。
“唉,这里人少,风景好,我们呀,就进来坐坐,真是打扰了几位夫人了,”最八卦的命妇包夫人朝四人笑笑,“真是不好意思了。”
“不打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