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里离鞑靼王的金帐还有多远,”苏然吃了口兔肉,看着洞口外面,语气幽幽道。
没等萧墨澜回答,她侧头,问:“之前不是说鞑靼的几位王子争权吗?这场战争是鞑靼王主张的?”
“算是他主导,侵占汉人土地,是草原人一直未曾放弃过的事,鞑靼的几位王子都骁勇善战,每个王子都有几个部落拥护,而鞑靼王的位置却只有一个,谁是下一个鞑靼王,就看谁在战役中取得的成就最大。”
苏然冷笑,“拿战争当成他们角逐王位的棋子,这个斩首行动,我做起来一点也不会良心不安,等斩杀了鞑靼王,再斩杀了主要领兵的首领,也该是他们真正内讧的时候。”
听到斩首行动,萧墨澜浅笑了下,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小姑娘白嫩的小脸,“以后杀人这样的事,小姑娘只管在旁边看着就好。”
“看你杀人吗?我好像没有这么重口味,”苏然戏谑的说了句。
萧墨澜有些哑然,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为夫也不是杀人狂。
“是是是,你不是,不过,阿言弟弟,咱们还没成亲呢!”
萧墨澜侧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苏然,“阿言弟弟?”
苏然眨了眨眼,扫了眼山洞周围,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手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闭嘴的动作。
一副,我收回,我不说了的模样。
一只三斤多的兔肉,没多久就进了两人的肚子,外面呜呜作响的风声,一直未停过。
这个时候已经是傍晚,灰沉沉的天空暗了些,但因为白茫茫的一片,从山洞口,也能看到远处一片平坦的雪原。
两人站在山洞门口,因为是背着风,吹过来的雪,倒也不多。
苏然微眯着眼看着远处,微拧了下眉,“你说,这一场大雪,会冻死多少草原上的牲畜?”
草原上也有普通的牧民,这里也分等级,打仗的时候,也会征收普通牧民,普通牧民每年也需要上交固定的牛羊。
虽然民族不同,且处于战争阶段,但,不妨碍她因为这一场大雪,对普通牧民的怜悯。
当然,也只是怜悯,也只有怜悯,她如今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时间去做。
萧墨澜没有说话,两人在洞口站了一会,就隐隐听到狼嚎声,这个时候,若是出现狼群,可比平时危险的多。
这样大的雪,狼依然出没,说明饿得狠了。
两人进了洞内,将洞口,用原有的木板和石头堵住,两人有些盘膝坐在茅草上,一时间无聊的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苏然朝对面的人眨了眨眼,戏谑道:“要不,咱们来做点有趣的事?”
“阿然想做什么有趣的事?”
苏然眼里闪过狡黠,朝他挑眉的扫了眼山洞,“你看啊,昏暗之地,火光摇曳,寡男寡女,同处一室,有趣的事可多了……”
她跪坐了起来,身体微微前倾,伸出食指在他光洁的下巴,柔软唇瓣上轻轻划过,语气慵懒,极具诱惑道:“来不来嘛!”
“别闹,”萧墨澜眸光深了深,声音有些低沉,握住在他脸上作乱的手,掌心里的小手并不安分。
苏然笑意盈盈的手指在他手里画圈圈,感受到大掌收的越紧,某人眸光越发幽深,她发怂的收起脸上的笑容,露出委屈的神情。
“我就是想和你下棋而已,怎么就闹了,你不喜欢我了。”
萧墨澜没忍住的在掌心的小手上,轻咬了咬,没好气的手指曲起的在她的额头上轻弹了下。
才道:“这里没有棋牌和棋子,也没有可做棋盘棋子的工具,阿然想如何下?”
“这简单,咱们记忆力都不差,嗯,我拿黑子,你拿白子,每落一子,就是棋盘上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