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答复,老三、老四、老五本事确实不如他俩。而老夫,如果出手,即便是赢了,唉,况且现在也未必能赢。”
成云德摇了摇头。
元夕寻思了一下,然后说道,
“成世伯,既然我目前我也算是咱们武馆的一员了,如果世伯信得过元夕,如果对方真的上门来,那么就由元夕接下便是。”
这不是元夕意气用事,也不是他想心存正义,要给这两个忘恩负义之人一个教训,而是他当下选择在武馆立足,就要出这个头,这才是他的道理。
成云德略作沉吟,便说,
“既然世侄这般说了,我再作推辞那就太过不近人情了,不过此事不急,待我做好安排之后,再来与世侄商议。”
看着元夕还穿着粗布衣服,成云德又笑道,
“世侄,虽然你不在乎穿着一事,不过你在我云德武馆,如若再穿这般衣衫,可是会让老夫落人口舌的,过会儿我找下人过来,给你量一量,好给你定制几套合身衣衫。”
元夕低头看了看自己衣衫,之前在那王李庄和山里,大家穿的差不多都是这样的衣衫,不觉得有什么,不过来到平南城之后,他发现大家穿的与自己这身穿着确实不太一样。他笑了一下,然后对着成云德说,
“谢过世伯,不过元夕初来武馆,怎好让您破费,我这包裹中还有不少银两,到了平南城之后我还没好好逛一逛,一会儿出去看一看,正好给自己置办几身衣裳。”
见元夕这样说,成云德暗自点头,自己果然没有看错,此人不是那投机取巧之徒。
“既然如此,那世侄就请自便,把这里当成自家就好,有什么需要只管与老夫说便是,老夫还有些事情,就不多坐了。”
说完成云德起身后,元夕起身相送,走到门口目送其离开。
成云德离开后,去了自己的书房,坐在赵千钧送的那张熊皮上,其子成是非推门而入,是刚刚成云德让下人唤其过来的。
“爹爹,您找我有事?”
“嗯,坐吧!”
成是非坐在父亲旁边,等候父亲开口。
“非儿,元夕已经同意暂时落脚咱家武馆,就以教席武师身份吧,明天你负责安排一下,也好多与他亲近亲近。另外,注意分寸,此人宜以诚相交,无需多动脑筋,弄一些花花肠子的心思。”
“嗯,知道了!”
“另外,你去醉仙居订一桌酒席,晚上你我父子,再叫上你三位师兄一起给元夕接风,有人问的话,就说元夕是我们武馆新来的教席武师。”
成是非记在心上,然后问父亲,
“爹爹,您的意思是,元大哥愿意帮咱们出手了?”
成云德点点头,自己儿子还是不错的,一声“元大哥”的称呼便在心中把元夕当成了自家人。
想了一下,他又说道,
“你三位师兄,目前在武馆的教席提成是三成吧,我记得曾经是二成来着,后来他们都大了,也要成家了,师父便又加了一成。就这样,那仁、义二位还是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成是非毕竟年幼,人情世故,买卖理财涉入不多,只好继续听着,自己多用心学一学。
想到元夕也要在武馆担任教席武师,他问自己的父亲,
“爹爹,元大哥的话,酬劳怎么定?”
成云德笑了一下,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的看法呢?”
成是非想了想,
“我觉得,四成比较合适,不过三位师兄那里可否再加上半成?”
成云德点点头,
“说说理由!”
成是非没有急着开口,思索了一下之后,回答道,
“既然爹爹认定元大哥能成为解决我们武馆当下之急的关键人物,那么元夕大哥必定有过人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