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赵千钧才想起正事来,刚才师父问他为何来的时候他便告诉师父,专程来一趟,元夕的师父有信让他转交给元夕。
掏出一封信递给元夕,看着疑惑地接过信的元夕,他说了句,
“小元夕,你师父也下山了,临走之前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你,我怕你离开平南城,不好寻你,有负你师父托付,便赶紧送过来了。”
跟赵千钧道谢之后,元夕把信先揣到了怀里。
正事完毕,赵千钧又坐回椅子上,元夕挨着他坐下。
赵千钧想起来时的疑惑,便开口问师父,
“师父,我过来的时候听说城里又新开了家武馆,是什么来头?”
成云德没有急着回答,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然后笑着说,
“说起来这金炜武馆的两位馆主你还认识。”
“我认识?”赵千钧一头雾水,他怎么也想到不两位师兄能自立门户。
点点头的成云德开了口,
“是你大师兄曹仁炜和二师兄何义金开的。”
赵千钧一听,愣了一下,然后询问道,
“师父,是咱家武馆开了分号?那为何不用云德武馆名号呢?金炜武馆,哦……我明白了,金炜武馆,取自两位师兄的名字,不过这不合规矩呀!”
坐一旁的成是非小声说道,
“赵师兄,是两位师兄自立门户了!”
赵千钧一头,直接站了起来,
“什么!”
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两位师兄会做出如此之事来的。
见他如此激动,成云德摆摆手,
“罢了罢了,千钧,你也不用动气,人各有志,他们有他们的路要走,师父我也不能拦着,学了本事,不都是为了混口饭吃么!”
赵千钧越想越气,自己那么敬重的两位师兄,怎么会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来呢,他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我找他俩去,问问这两个人,良心是被烟给熏黑了么?”
成是非这时起身,走到赵千钧跟前,把他按回座位,
“赵师兄,我爹的话都不怎么好使的,你去了又能如何?算了吧,你离平南城远,一路奔波好几天,就在这跟我爹还有元大哥好好叙叙旧,晚上咱们好好喝上几杯。”
气愤过后的赵千钧有些情绪低落,本来这次他来,还想跟比他年岁长不了几岁的两位师兄好好喝上几杯的,怎么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元夕看出赵大伯心情不佳,便开口道,
“赵大伯,师父走的时候有说过要去哪儿么?”
见元夕问起山居士,赵千钧想起了最后和山居士喝酒的场景,
“没有,你师父是位高人,说的一些话我也不太懂,我就是一个粗人,也就能陪着居士多喝几杯而已。”
元夕哦了一声之后,随后问了问王李庄的近况。
成是非叫人喊来了孔礼祥三人,大家在厅中聊起了武馆近况,好生热闹,而话题的中心,不知怎地,最后就到了元夕身上。
然后便提及了有关吕将军独女的事来,元夕招架不住,便说回屋去看一看师父的信,在一众人的笑声中离开了。
成是非笑得尤其欢。
他倒是觉得,这平南城好像真的只有元大哥能娶了关关姐。
元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从怀中掏出信,拆开。
信的内容不多,但是元夕看完,眼眶有些发热。
“元夕,对不起。
你不用意外,这句对不起是师父应该说的。毕竟从小把你从你父母身边带走,没有给你选择。虽然师父教了你很多,但是并不能因此来抵消你远离双亲之苦。所以师父与你说一声对不起,原不原谅师父,在你。
每个人的出生,是没有选择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