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一同跟随。
说起这六名护院,还都是云德武馆出来的。
去的时候人员不多,此外只是两名下人,负责众人生活起居事宜。
毕竟这一路上,风餐露宿的日子少不了的。
回来的时候,人员就多了,都是当初从巴州这边派去的人员,而荆州当地招募的下人,则发一些遣散银子,各回各家。
听闻云德武馆决定让成是非和新来的武师元夕作为护卫,张易文有些惊讶,当成云德说完之后,他端起了茶碗,默不作声。
成云德笑笑,没继续说话,也喝起茶来。
坐在下面的张仲谦开了口,
“爹,孩儿在武馆见过那位元少侠,虽然没见过他出手,但是孩儿觉得他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毕竟孩儿也是跟随岳父大人习过几年武的,一点眼力还是有的。”
张易文抬眼看了眼自家老二,开口说道,
“哦?当真如此,咱们平南城还出了这么一位年轻少侠?倒是爹爹寡闻了。”
成云德笑着开了口,
“张世兄,此前我并未对你提及此人,是因为我没想到他会同意。现在元夕不过是暂且在我云德武馆当一名教席武师,武馆庙小,想必他是不会在武馆久居的。所以我小儿是非对其以礼相待,好结下一番善缘。”
端起茶杯,轻轻吹动茶叶,小呷一口,成云德继续说道,
“是小非想借此机会出去看看,央求于我。小非虽然是我亲传,可毕竟是年纪尚幼,又贪玩儿,因为功夫不到家,比起他姐夫仲谦强不到哪里去。”
说道这里,他对着张仲谦说了句,
“仲谦啊,你虽在武馆习过武,但是那并非是爹的看家本领。老话说得好,一个女婿半个儿,原来我也藏私多教了你一些本事,包括内功。但是毕竟师门传承,不好随便外传,所以我师门武学,你只学到了大半,既然此次出行凶险,我便也不顾及那么多了,待会儿事了,爹便把剩下的武学传授于你,虽然时间仓促,但是一路上你还有机会加以练习修行。小非正好也跟着去,修行上有什么练不通的,你们兄弟二人还能相互印证。”
张仲谦连忙起身,躬身行大礼,恭敬地说道,
“仲谦谢过岳父大人。”
成云德点点头,继续对张易文说道,
“小非要去我自是不会同意,只他一人,不添乱就不错了。他与元夕交好,便与我说由他来劝说元夕担当张府护卫一事,所以事情才有了这么个转机。”
坐在张仲谦对面的张伯年听闻成云德对张仲谦说话的时候,眼珠转了几圈,不知在想些什么。
成云德说完之后,没等父亲开口,张伯年便开口言道,
“小侄有一事不明,还请世伯解惑。”
“哦?,世侄但说无妨!”
看了眼没有说话的张易文,成云德笑了笑看着张伯年。
见父亲没有开口,张伯年心中安定,然后说道,
“世伯,从荆州撤出,已经是我张家一大损失,二弟这些年的辛苦可谓付诸东流,所以这撤回一事便更显重要,事关重要,别怪小侄多疑。”
成云德点点头,示意张伯年继续说。
张伯年看了眼张仲谦,然后继续说道,
“不知这元夕少侠的手段究竟有多高?世伯可否给小侄一个定心丸,虽然二弟适才说过,但一来他毕竟学艺不精,眼光不够,二来他并未亲自见过那元夕少侠出手。另外此人是否可靠?小侄只怕……”
成云德知道张伯年话里的意思,便开口对张易文说道,
“易文兄,你我二十多年的交情,我岂会随便找个人应付你?要知道,小非可是要跟着去的,你们想想,元夕若不是放心之人,我岂能放心小非?”
张易文看了眼张伯年,然后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