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元大哥,你的身法好快啊,那少年是什么人,怎么还要你这般在意?”
元夕摇摇头说道,
“他说他叫陈岁岁,其他的不就不清楚了,既然无事,咱们就上车走吧!”
三人上了马车,车队继续前行。
张仲谦心中也有疑惑,在他看来,前车下人便能处理好的事,何须元夕亲自出马。
猜到了二人心有不解,上了马车之后,元夕开口说道,
“那个少年不简单,如果我们的人先动了手,怕是会麻烦些。”
成是非好奇的问道,
“元大哥,不还有你,麻烦什么?”
元夕笑笑,然后说道,
“如果是劫匪拦路打劫,是对方为恶在前,我出手自是没有问题,可如果是我们的人不问青红,便扬鞭打人,是不是我们仗势欺人?可仗势欺人的人碰到了一个硬钉子,我们是否还要要以力欺之?”
成是非疑惑道,
“不是那少年先拦路的?”
元夕看了眼张仲谦,见其没有说话,便开口问道,
“这官道是你家的?我们走得,别人为何走不得?”
没开口的张仲谦这时开了口,说道,
“元公子,那少年是不是在等着我们的人出手?”
元夕没有说话,屏气凝神了一下,然后撩开车窗,探头向后望去,成是非见状,也跟着向外看去。
那名少年竟然跟在车队后面。
元夕回身,然后对张仲谦说道,
“这少年的身手,怕是前车那几个挡不上几个回合。”
张仲谦有些吃惊,开口问道,
“会有这么厉害?看起来不像啊!“
元夕笑了,然后问道,
“那张公子觉得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像高手?倒不是说他的武功有多么惊世骇俗,而是人多,未必就能对高手形成有效的围攻。如果是训练有素,懂得配合的士兵,那自是另当别论,那种胜负,只有打过才能知晓。”
成是非也回身坐好,然后对张仲谦说道,
“姐夫,那少年在后面跟着咱们的车队。”
张仲谦望向元夕。
元夕想了下,然后说道,
“这少年似有难言之隐,不过我们走我们的,无需理会。”
陈岁岁慢慢地跟着前面车队。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讲理。
至于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之类的话,他是说不出口的,那是山贼土匪的话,他陈岁岁可不想也不能干这打家劫舍的勾当。
更何况他不过是一个年方十六岁的少年。
谁见过只有一个人的土匪?若是他横在路中,大喝“劫财”,怕是被劫之人都把他当个笑话吧。
不是万般无奈,他才不愿上这官道上来,想办法弄些银钱,应应急。
他听庄里人说,一般有车马的人,也许是见土匪山贼多了,对上一般百姓,也喜欢用拳头讲理,不愿意说上几句客气话。
什么好狗不挡道之类的,听听,这是人话么。
庄子里人说完这句话,“呸”了一口,然后说道,老子要是发迹了,也骑上那高头大马去官道上跑上几圈,管他尘土呛不呛人呢。
这马跑得快,谁还不主动给咱让个道?
陈岁岁倒是没想怎么骑马炫耀,他觉得如果自己在理,他便能与对方好好讲一讲礼。
母亲患病,家中米都不够吃了,哪里还有闲钱给母亲看病,实在没有办法的他才出此下策。
他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挨上旁人一下子,然后他便有理由与对方要上一些银钱,嗯,这就叫赔偿吧。
陈岁岁很有底气跟别人讲道理,不论是用嘴,还是拳头。
只是,在这路上碰了